世人在正院里歇了一会儿脚,徐氏又将这两三个月来的事情和徐禹行略微说了一些,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笑容。徐禹行听了,眉宇中倒尽是赞美之色,只赞叹谢玉娇做的好,对于那样的恶人,需求使一些手腕才是。徐氏见徐禹行也一味说好,到底也不敢再数落谢玉娇的不是了。
徐氏见谢玉娇已经能起家了,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起家道:“好好的,你如何下床了,瞧这脚步还虚着呢!”
徐氏想起谢老爷,顿时又红了眼眶,这会儿谢玉娇病了,徐禹行又没返来,她便又感觉内心缺个主心骨了。张妈妈晓得徐氏软弱,便帮腔道:“老姨奶奶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世上若真的没有因果报应,那你这屁股是如何摔的?”
徐禹行便笑着道:“我方才见姐姐那般笑容,还觉得娇娇病的不轻,现在瞧着倒是没甚么,姐姐你也过分担忧了,这换季的气候,谁没个头疼闹热的!”
谢玉娇点了点头,目送徐氏出去。喜鹊上前为她披了一件衣服,放上了小几,将清粥小菜都搁在了谢玉娇的面前,谢玉娇病中衰弱,脸颊都感受睡的有些肿了,只伸手揉了揉本身的脸颊,这才动起了筷子。
这徐氏这话才开口呢,就闻声楼梯上头传来一个哎哟哎哟的声音,本来是老姨奶奶来瞧谢玉娇来了,她听了徐氏的话,只开口道:“娇娇对那姓蒋的做的那事情,那叫替天行道,积阴德还来不及呢!你这胡思乱想甚么的,这世上若真的有因果报应,老爷就不该这么早去。”
老姨奶奶晓得现在这主仆还看本身不入眼呢,也没在乎,便开口道:“我就是来瞧瞧娇娇的,这绣楼楼梯又窄,你们俩都在那我可就走了。”
谢玉娇点点头,感觉有些饿,便道:“我这会儿想喝一点粥,要稀一点的才好呢!”
徐氏闻言,只又蹙眉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不在的几个月,家里又产生了很多事情,娇娇也病倒了。”
徐氏领着徐蕙如进了大厅,人还没坐稳呢,就瞧见谢玉娇穿戴一身家常红色的对襟绣花褙子,袅袅婷婷的从楼高低来。
徐蕙如只忙道:“侄女如何敢呢!在姨母家住着,老是好的。”徐氏听了这话,也晓得她这两年住在外祖家,母亲又不在了,那边的人总有个怠慢的,只怕她也谨慎翼翼的,现在到了这里,断不能再让她委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