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广寿微微一笑,点头道:“睿王殿下固然年青,到底初生牛犊不怕虎,这鞑靼的左路将军巴朗阴狠暴虐、老奸大奸,现在他死了,也算鞑子少了一员虎将了。”

“哎,我上回在灯会上遇见康大人的时候,还说要去看望看望康夫人,但是厥后传闻她病的更加严峻了,深怕我们这时候去看她,她又胡思乱想甚么,就又不美意义去,现在瞧着倒是不能不去了,这玩意闹不好,就是最后一面了。”

“不过就是一面破镜子罢了,供甚么供啊?被人见了多傻啊?”周天昊将那镜子在手中掂了掂,一甩手丢到云松跟前,吓的他赶紧伸手给接住了。

康广寿还了半礼,正筹算要拜别,俄然间不远处画舫的船面上,有人正在喊他,那人瞧见康广寿正在人群中,只一跃跳上了船埠,走到岸边来,虚喘嘘嘘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大……大人,收到老爷的家书了……睿……睿王爷……”

“康大人和夫人伉俪情深,真是让小女子打动,他日小女子和母亲也去看望看望康夫人。”谢玉娇说着,见徐蕙如还躲在本身身后,便稍稍让开半步,开口道:“这是我娘舅家的表妹,蕙如,见过康大人。”

谢玉娇前不久也曾传闻康夫人身子抱恙的动静,听刘二管家说,是因为出产的时候受了些苦,因为留下的后遗症。虽说这金陵城的名医也很多,但他们是从都城来的,约莫对这边的大夫也不是很瞧得上,传闻是请了好几个大夫看了,也不见有甚么转机,也不晓得现在如何了?

康广寿略略有些不美意义,正不晓得如何开口,谢玉娇却早已经将方才的事情听了个七七八八,脸上带着笑道:“看来是大雍边关传来了捷报了?”

徐蕙如常常听谢玉娇提起县太爷康大人,她返来的迟,又没有见过真人,便一向觉得这县太爷都是和之前的那位马大人一样的,五十来岁年纪,肚大腰圆的。没想到这位康大人看着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边幅堂堂又年青有为。

徐氏房里,几个四周常走动的乡绅、地主家的太太都在,瞧见谢玉娇过来,只先赞了一回谢玉娇更加出落的好了,徐氏谢了一回,世人这才坐了下来,筹议起了闲事来。

此时千里以外,都城的睿王府中,周天昊正斜倚在贵妃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方菱花镜,嘴角带笑,一双眸子直勾勾的定在那镜面上头,约有一盏茶的时候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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