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传闻人已经撵了出去,心下只冷冷一笑,人都撵出去了,又做出这幅模样来,不过就是晓得徐氏心软,想让徐氏感觉在这个事情上,内心过意不去罢了。
“这叫无师自通,你家女人这么聪明,不过就是拨几个算盘珠子,这能可贵倒我?”谢玉娇非常得意的开口,那边紫燕笑嘻嘻的出去道:“女人料事如神,老姨奶奶这会子又说心口不疼了,说外头下着雨呢,也不折腾下人了,只把本来配好的药丸拿出来吃两颗,就好了。”
老姨奶奶当即就让丫环去前院找张妈妈请大夫,好歹弄出一些动静来,让徐氏晓得她为了今儿的事情,已经气抱病了。
老姨奶奶撵了人,又感觉今儿这一出是半点好处也没有捞到,现在既然将人撵走了,干脆装个病,朝徐氏服个软,好让徐氏晓得本身还是经心全意的为了谢家的。至于那谢玉娇,就算她再短长又能如何?等熬到谢玉娇三年以后嫁人,到时候她也算熬出头了。她现在是谢家的老姨奶奶,能够长悠长久的在谢家待着,她就不信,谢玉娇今后不嫁人!
那丫环听了这话,倒是不敢直接去门房备车请人了,这老姨奶奶和镇上的广安堂的何大夫熟谙,这如果换了一个大夫,只怕这戏就做不下去了。
喜鹊和谢玉娇年事相称,七八岁就跟在她身边奉侍,能够说谢玉娇的一举一动她都晓得的清清楚楚的,唯独不晓得她甚么时候会得算盘。谢玉娇这会子倒是不得不感激□□的任务教诲,固然学的大多数东西最后都没用了,没想到另有这一贯算盘,到了当代却有了用武之地。
谢玉娇听了,只一本端庄道:“她倒是可贵如许体恤下人呢!”
本来谢家固然繁华,但毕竟住在乡间,城里头驰名誉的大夫都住在镇上,如果要出去请大夫,得先从张妈妈那边领了对牌,这门房那边才会安排。
谢玉娇也晓得,要把一个土财主家的下人训得跟侯门公府里的人一样守端方,是不成能的,她下了心秘密整治赵婆子,不过就是杀鸡儆猴,一来警告一回那些懒惰的下人;二来就是给老姨奶奶一些色彩看看,让她别太对劲过甚,谢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来管。
那郑婆子平常只在二门外走动,这会子听了喜鹊叮咛下来的话,只一个劲点头承诺,笑着道:“请女人放心,我必然把这事情给办好了。”
老姨奶奶听了这话,气的鼻孔都冒烟了,指着方姨娘道:“当初瞎了眼了,如何弄如许的人出去,可见现在大女人让撵出去,只再对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