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蕙如是土生土长的当代人,听了谢玉娇这话,只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睁着大眼睛惊骇的看了谢玉娇半日,才忍不住开口道:“表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谢玉娇这会儿正喝饭后茶呢,冷不丁被徐蕙如这么来一句,只惊得喷了一地的茶水,脸上带着几分难堪的笑道:“你如何想到这里去了,如何能够呢?”

谢玉娇闻声徐禹行说到战事,周天昊的模样不觉就在脑中一闪而过,徐禹行嫌少见谢玉娇分神,只又问了一句,谢玉娇这才反应了过来,只开口道:“再留一阵子吧,若真的北方守不住了,这城里的屋子另有的涨,到时候就不止赚一层了。”

本来周天昊走了以后,并没有顿时分开江宁,而是去了一趟青龙寨,和萧老迈见了一面。萧老迈那一行人都是北边逃过来的灾黎,对鞑子天然恨之入骨,恨不得顿时能将鞑子赶出大雍,故而周天昊不过几句话工夫,就招募了一群人,只叮嘱萧老迈,等谢家传了朝廷的号令开端募兵的时候,就来报导。

那本来带着病气惨白的脸颊在一瞬之间就涨得通红,仿佛悄悄一戳,就要滴出血来。若不是四周站着婆子丫环和她娘,谢玉娇方才那种模样,最适合抱在怀中,狠狠的欺负一番。

谢玉娇一听这话,一时只喜出望外,赶紧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叮咛道:“你请了萧老迈和两位管家去我书房,我这会儿就畴昔。”

固然刘福根说的算不上很清楚,可谢玉娇倒是听明白了,只揉了揉太阳穴,嬉笑道:“只可惜我们谢家除了朝宗以外就没有男丁了,不然也起参个军,百口免税,那咱谢家岂不是不消给朝廷交税了?”

接下去的光阴,谢玉娇固然还在养病,却没能像之前那样闲着,时不时还要去书房里头,跟徐禹行等人筹议事情。本来前几□□廷公布了文书,要在江南一带招两万的新兵,固然江宁县的名额是一千人,可这对于壮劳力都要用来下地的江南鱼米之乡,这一千个壮汉,却也是很多的数量了。

周天昊顿时感觉表情有些失落,正欲回身拜别,里头徐氏和张妈妈都送了出来。

刘福根一开端只听到前一句,正想回话呢,谁晓得周天昊连珠炮似的说出了前面那一席话,吓得刘福根只结巴道:“杨……杨……公子,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杨公子不如请个媒人过来,先去处我家女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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