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听此,微微一笑:“倒是好名字,就叫本来的吧!”不欲多做干与。
很久,男人低下头,看动手中帕子,缓缓将其放在鼻翼。“来的恰好”男人冷硬的脸上面无神采。
“无事,你去吧!”晏秋撑着额头,吃紧的打发采薇。见她对峙,采薇细心铺好床,奉侍晏秋睡下。
“不必多礼”晏秋微微倾身,亲身扶起俩人。
灯光闪动,俩人的影子在纱窗上明灭。屋外的月桂树上,一道玄色的人影与黑夜融为一体。
她深深嗅了一口,才缓缓送向本身嘴边……
采歌愣在原地好久,才出言让晏秋回神“女人,许女人来访。”
这话虽听起来恭敬,可语气里却一点也听不出来。但是这个时候,晏秋已经非常含混,只知呆呆地点头。
过了好久,屋子的门关上,采薇出来,看看身后,直直的走到树下。“走吧!”采薇淡淡出声,然后朝竹园外走去。
竹园倒不是竹子多,恰好相反,竹园里没有一颗竹子,反倒是院落里种了很多月桂。现在尚是初夏,恰是清荷盛开的季候,月桂树还未着花,枝繁叶茂,院子里非常阴凉。
至于报歉赔罪……但愿那许女人不会当真。
“这么说,那香味是女儿香?”空无一人的书房里,暗哑的声声响起,带着淡淡的迷惑。一只骨节清楚,洁白如玉,苗条的手悄悄拿起案桌上绣着月昙花的帕子,渐渐收紧。
“劳烦刘管家”晏秋侧身行半礼,以示感激。看到刘庸面上的神采,晏秋才发觉不对,赶紧挽救。
“奴婢采薇”
很快便到了夜晚,晏秋早早用过膳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披着靠在床前的榻上,禁止了采薇拿帕子给她擦头发。
她一贯不长于寒暄,便不见那位许女人了。说着便打着哈欠从榻上站起来,既然说午休,刚好她也有困意。
冀王点点头,接过随便翻看翻看便扔到桌子上,然后看向另一旁的采薇。“晏女人本日并未熏香,奴婢曾查抄过她的衣物,也没有香包。”采薇不等自家主子问起,就将统统禀报。
来的这么快?本日神态规复的晏秋天然明白那位许女人为何而来。毕竟昨日的事儿看到的人可很多,只是没想到她们这么心急。
“晏女人,如有不当之处,便叫丫环来寻老奴,老奴自当为女人处理。”刘庸站在院落门口说到。
“晏女人闺名晏秋,是荆州叶城知县晏永诫庶三子嫡女,家中行三,平日不爱出门寒暄,部属并未查到有何不当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