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不舍道:“不知孩儿可已入眠?”
李怜玉道:“不由一年已过。”
叶风道:“寒之,我向你承诺,待我助甄师姐查明净家惨案本相与李师姐昭雪杨将军委曲以后,我定回到姑苏与你长相厮守。”
秦怡道:“少贫嘴。”
唐青梅心道:“师父自幼对我非常用心,父皇一向对我多有等候,母后自始对我心疼有加,而我从出世之时起,必定不是一个平常女子。”
叶风叹道:“非叶风我薄情寡义,只是当今李师姐重伤在身,甄师姐不会武功,我若留在姑苏,让甄师姐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我如何放心得下。”
甄玥笑道:“本日,怎不见你喝酒,莫非戒了?”
甄玥停顿半晌,道:“天柱佛宗内功梵音诀虽不似崇圣寺五蕴皆空神功那般包含万象,但亦是佛门至高心法,其能化清体内多种内功阴阳五行相冲,亦能缓缓自行疗养筋脉内脏。”
甄玥笑道:“今后豪杰少年,本日怎可不倾慕培养?”
叶风当即步入楼中,见甄玥与李怜玉坐于椅上,叶风道:“见过二位师姐。”
宣和三年三月廿四
一夜,唐青梅身着粉色轻衫,一人徐行在天柱后山。一阵清风掠过,唐青梅鬓发微微飘荡。
唐青梅踱至崖边,心道:“若将《贞观兵要》卷1、卷2、卷三偷回大夏,以父皇与师父的贤明睿智,辅以举国之力,再寻得《贞观兵要》卷四亦不是难事,若能如此,我大夏国便能一统中原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