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道:“齐云观坐落于凤翔府以北,约莫二十里之处。”
李怜玉独自走上马车,放下帘布,叶风坐于车外,道:“杨夫人,敢问你我当今前去那边?”
叶风喝酒一口,道:“我当时想,碧竹门遇此不幸,我不便于此时动手,因而先行分开,寻一酒楼,憩息旬日。”
叶风奇道:“世外桃源?是何世外桃源?”
李怜玉道:“以后,你便好生顾问其之伤势,但最后还是悄悄拜别?”
李怜玉道:“怜玉见地短浅,不知大宋何人有着这般入迷入化的临摹本领。天下茫茫,当下若想寻到此人,谈何轻易。但如果寻不到此人,又如何为将军平冤昭雪?”
进食结束,李怜玉道:“怜玉本日走投无路,还请哥哥指导一条明路。”
垂垂朝霞闪现空中,叶风与李怜玉购买干粮以后,持续西行。六合乌黑以后,李怜玉并未闭眼入眠,不时与叶风扳谈几句,以消叶风驾车之孤寂,叶风则鲜与李怜玉对话,希冀李怜玉能稍作歇息。
叶风道:“九年之前,我来到姑苏,趁着夜黑之时,来到碧竹门……”
李怜玉心弦绷紧,叶风道:“岂知这名女子并未明白我的意义,反而问道:‘你是何人?见你咳嗽……’一语尚未道完,飞镖便击中这名女子左肩。”
叶风忸捏道:“恰是。我行走江湖以来,未曾碰到过这般纯真仁慈之人,竟然先行体贴一陌生人。”
叶风欣喜笑道:“虽说花雕酒不敷刚烈,但越州花雕香醇润口,赛过无酒,赛过无酒也。”
马车行出河南府,走在官道之上,只听李怜玉道:“叶大侠,可否与我讲讲你与那湖绿轻衫女子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