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叶风语毕,李怜玉道:“来人!”
李怜玉微微一怔,道:“你又来此何为?”
见杨天慕不语,甄玥便道:“曹、杨两家乃是世交,曹掌门必定也晓得杨家子孙的毕生欲望皆是光复燕云十六州,倘若宋夏两国不幸再次交兵,表弟定会奏请徽宗天子,不插手宋夏之战,请曹掌门放心。”
叶风心中忸捏不语,但仍旧鹄立不离。
萧奉先惊道:“敢问宰相大人,怎会如此?如果宋夏不将交兵,小人实难回辽复命。”
曹芙清眼神转向杨天慕,杨天慕点头道:“正如表姐所言,我毫不插手宋夏两国之战,倘若今后皇上果然再有对夏国动武之意,我定会死力劝止。”
萧梦扬不耐烦道:“有没有这本领你一会儿便知,大师,曹掌门归你,其别人归我,我们打赌看谁先胜,如何?”
萧梦扬道:“哼,大师,我们走!”
李怜玉闻得水寒之此语,心中气愤万分,但出于高深涵养,仍保持禁止,道:“这位女侠,望你重视言辞。我与这位少侠未有涓滴干系,其是何名何姓我都不晓得,怎会与其行轻易……轻易之事。”语毕,李怜玉双颊更显红润。
李怜玉披上乳白外套,嗔道:“你这男人半夜半夜藏于女子屋梁之上,不是恶人还是甚么?”叶风见李怜玉双颊微红,更添几分鲜艳,道:“鄙人……鄙人有密令在身,恕我……恕我不能照实相告。”
叶风心中念叨:“如果再作胶葛,亦是无济于事。”待黑衣人走后,叶风心中慨叹道:“技不如人,无可何如。但此人使得一套非常谙练的青城剑法,此人究竟会是何人?明日,我定要将方才事情奉告于李怜玉,让其多加谨慎,但其会信我之言么?”叶风翻开木塞,大饮一口,心道:“叶风啊……叶风,你非得前去五毒教肇事,现在倒好,骑虎难下,里外不是人。”叶风心中话虽如此,但其对秦怡的知遇之恩涓滴不减。
半夜时候,一名黑衣人依托杨府墙边,摆布张望,确认四下无人以后敏捷翻墙而入,落地时脚尖悄悄点地,然后快速躲到一颗榕树以后,接着背靠榕树,从右首向榕树火线望去,冰冷的目光透射出无尽的杀意,随后这名黑衣男人敏捷冲向书房,纵身飞上房顶,悄悄翻开一片瓦砾,仰仗内力将函件送至书架之上,并撕下墙上一副杨天慕所写的书法书画,藏于衣中,筹办悄悄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