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调和的味道,药渣里的杏仁苦味浓烈到刺鼻,毫无疑问必然超出了普通的用量。
冉然在门口遇见了阿菊,房间里阿竹正在清算着方才煮药时剩下的残渣,见了冉然两人赶紧躬身施礼。
妈妈啊!我只是想嫖一个仙颜男人罢了!为甚么又要和可骇暗中的宫斗扯上干系!
房间里暖和如春,祁宣斜倚着床柱闭着眼,精美如画的脸庞带着几分病色,因为倦怠睡得很沉,闻声冉然的关门声也没有展开双眼。
说白了,还是生在承平天下的冉然,底子就没有宫斗的这根弦。
王太医出来后给冉然留了张方剂,又细细叮嘱了几个照顾祁宣的要点,才如来时普通仓促分开了。
祁宣身材根柢薄,对别人只是无碍的小毒,放在他身上,就是缠绵病榻的导火索。遐想到他的身份,想来脱手的幕后主使也逃脱不了宫里的千丝万缕干系。
冉然眼神不自发的暗了一暗,面上却还是是惯常的冷酷笑意,“你们先别清算这些了,方才殿动手乏,失手将药撒了去,你们再去重熬一份,迟误了殿下吃药的时候我可不饶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