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还在就劳烦嬷嬷领过来发言。”
独树一帜固然好,可木秀于林,不免招人惦记。
这天,卫蓉从外头气冲冲地返来,手里的鞭子对着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噼噼啪啪一顿猛抽,端的落花如泥,碎玉满地。
他不免又问起玉香瓜来,毕竟本来主打的就是用玉香瓜来吸引客源的。
落英踌躇了一下道:“说东西市大街全算上,顶数我们家的杂货铺子最有底气,一个月都买不上仨瓜俩枣的,端赖亲戚朋友的情面支撑着,怪不得我们女人出门穿得还是上过身的衣
哼!我的铺子你们能安上颖国公府的帽子,你们家女人的话我也能按到陈南侯府头上去。
说到底有些不敷高端矜持。
她赶紧摆手道:“可别,家里的美意孙媳心领了。早前我不在,铺子里没货可卖,买卖不好也普通。现在我返来了,这几天琐事也措置得差未几了,恰好腾脱手来把铺子打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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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在关外待了这段时候,多少学会通盘考虑事情了,所谓牵一发而动满身,她即便对这个修士的来源有些兴趣,也得看看是不是影响国公府这边的安排。
落英点头道:“口风挺紧的。不过看神采不太都雅。”
皎月毫不在乎隧道:“我们的货色和代价都能够摆高些,但架子倒不消端那么高。现在不放低身材,人家谁晓得我们是卖甚么的?这东西市大街上甚么好东西没有?谁又非获得我们这里来高看一眼?”
白鹤欣喜应下。
她硬着脸皮干笑一声,恭敬隧道:“少夫人谈笑了,满都城谁不晓得您的嫁奁银子铺地都好好几层,又岂会需求着我们去照顾甚么铺子?不过是小孩子们辩论的话。”
李维桢点头应下,又摸索着建议道:“我们是新铺子,又是杂货铺,不像那些卖绸缎和金饰的,买不买逛街的人都出来瞧瞧。以部属看不如我们做几个夺目标牌子立在外头,让过往的人能一目了然。”
李维桢站在一旁,递上比来一个来月的帐本,皎月随便翻了翻,指着寥寥十几笔买卖道:“这都是熟人买的么?”
卫蓉一扭身别过脸去,皎月瞧着似有泪痕,应当是哭过了。她朝二等丫头松萝看了一眼,松萝便悄悄扯了下翠儿的衣袖往外头行去。
固然如此,皎月这杂货铺子开张以来买卖却冷僻得要命。在这号称热烈繁华得满地黄金的西大街上,仿佛成了最冷僻的铺子,也算是独一份了。
“另有,甜水除了每天铺子里煮茶用的,临时每日就备两桶吧。如果有客人买的话,最好提早说好了,每天现从井里打上来,放久了就不新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