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她瞪着一双锃亮的眸子看向纪闻:“您这有没有小号事情服?”
“去哪?”纪闻迷惑。
那人没说话,捏住只剩一末节的旱烟吸了吸,顺手将旱烟尾巴扔在了脚边,踩了踩,持续干活了。
但全部工地到处都是灰尘飞扬,仿佛被沙尘暴囊括过。
唐黎真想大喊一声冤枉,如果在陆氏有能动用的干系,谁想来这类鸟不拉屎的处所……
“你看看你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这活交到你手里另有盼头吗?”
玉龙湾的项目因为地处偏僻的西郊,当年大师都感觉是个吃力不奉迎的项目,没甚么油水,就推到了他身上。
“进。”一道听起来有些年事的男声响起。
那烟圈直冲唐黎鼻腔,她被呛得眼泪都咳出来了,但还是朝那人道了句谢:“多谢,咳咳。”
“看您这话说的,来工地还无能吗,干活啊。”
本就面对散架的木桌子来回晃了好几晃。
她长叹了一口气,遵循目前的施工进度,她这发配的时长没有一年也有半年。
“说吧,你又是哪个的亲戚,让我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要毁了这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