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青袍道人见了,倒是半点也不镇静,手中剑光一展,化作了一条青色长虹,笔挺向那墙壁射了上去。只听 ‘嗤嗤’一阵轻响,黑墙与那剑光一触,顷刻间变得支离破裂,仍旧散作了一团玄色雾气,被他信手一拂,顿时被吹得无影无踪。”
孟神通涩然一笑,说道:“这一次,你倒没忘了提示我说故事。但是这一次,这一次...”说着叹了口气,续道:
浅显闻言,点了点头道:“那也说得有理。” 过了一会儿,又问:“孟师伯,厥后便如何了?”
“红袍修士神通被破,脸上不由一红,赶快将手中屏风一抖,现出青黄蓝白黑五色光彩,团团将本身护住。这道人护了本身,胆气顿时一壮,仍旧把那屏风一展,飞出了五个白森森的圈子,向青袍道人颈中,双手,双脚套将上去。”
“怎料我这一个动机还没转完,便只见他身子兀然拔起,转眼间飞起数百丈高,堪堪躲过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击。青袍道人避过飞砂,神采倏然一沉,顺手往腰间一扯,一把将悬在腰间的红漆葫芦扯了下来,顺手往空中一抛。口中疾喝一声:‘敕!’”
孟神通摇了点头,脸上肌肉俄然一阵扭曲,暴露了既气愤,又无法的神采来。很久很久,只听他轻叹一声,续道:“本来我心中觉得,我定然就这么死了,我能和她死在一起,那也很好,只是我和她相处时曰实在太少,连我的情意也未曾奉告于她,未免有些美中不敷。但是就在这时,俄然产生了一件谁也未曾想到的奇事。正因如此,我才苟延残喘,多活了一千多年,但是在我心中,却宁肯当时便死了,也免得受那无穷无尽的煎熬之苦。”
“正自叹服,却只见红袍修士左手一扬,一团乌光疾飞而出,笔挺向青袍道人脸上打来。乌光飞起半空,俄然间‘砰’的一声,炸了开来,现出了数百粒蓝莹莹的粉末,倒是一种不着名的独特飞砂。蓝砂飞起空中,顷刻间数量陡增百倍,化作了一个小山般的浪头,从他脚下往上一卷。我瞧这蓝砂分量,少说也稀有十万斤,如果被它劈面打中,岂不是要压成肉饼?”
“迷含混糊之间,我仿佛听到了她的哭叫,瞥见她从崖壁上飞纵而下,急仓促的向我身上扑来。我见了这般情状,心中顿时大惊,待要急收法力,但是丹田当中空荡荡的,就连一两一钱的力量也无,却又如何拦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