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损道人闻言,停杯不饮,问道:“甚么大事。”
浅显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这里如此喧哗繁华,比起我们昆仑派,可不知热烈多少哩。”顿了一顿,又问:“咦,贵派既是由红云老祖亲手初创,如何他却丢下这多弟子不管,反而去往他处另辟洞府,他既有这等无边法力,那么就在此处住下,有这多弟子奉侍照顾,共聚嫡亲,岂不是好。”
话说叶凌收了符诏,不敢怠慢,这时连车马也都弃了不消,驾了云头,径向大荒教驻地飞去,约摸飞出小半个时候,面前忽有一团红云伸展出來,化成一副门路模样,停在了二人身前,叶凌见了门路,微微一笑,伸手挽了浅显,任由门路自行伸缩,垂垂的沒入了云端当中,
浅显磕了个头,站起家來,心道:“怪不得这老道起名百损,看他模样,公然实足一个病夫,大荒教名满天下,如何却叫这么一小我物做了教主。”
正自思忖,却见那名青衣弟子俄然走了上來,附在百损道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百损道人点了点头,伸手向右首那名细高个儿一指,细声细气的道:“这位道兄,是你们玉元子师叔,当年外洋一场大战,多亏他几番相救,与本座乃是过命的友情,你们还不上前拜见。”言罢,两道目光如成心,若偶然的向浅显扫了一眼,浅显心中正感踌躇,冷不防腰间一紧,早被叶凌使力一按,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玉元子赶快起家行礼,满脸堆欢的道:“不敢,不敢,二位师侄请起。”
说话之间,早已到了主殿当中,这主殿高约三四百丈,金碧光辉,竟是将全部山腹挖空,通体用金银等物打就,入得殿來,只见大殿正中,设了一个黄金座椅,椅上镶珠嵌玉,上面坐了一个身穿酱紫色熟罗道袍,五十來岁年纪的矮胖老道,那老道神情郁郁,面如金纸,仿佛身患沉痾模样,偶尔目光一扫,却又双眸如电,说不出的威势逼人,浅显与他目光一触,不由得心头一震,仿佛身中雷击普通,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栗,老道身边,设了两排座椅,上面高高矮矮,坐了数十号服饰各别,神采阴鸷的各色人物,老道身边,另有一名青衣弟子垂首肃立,神采明显非常恭谨,
叶凌答道:“师父不在,当然另有门徒,现在掌管大荒教的,乃是老祖公的开山大弟子百损道人,也就是我的大师伯,待会儿你随我一同前去拜见,可千万不要失了礼数,不然,如果把他们触怒起來,连我也保不住你。”浅显答道:“既是长辈,那么我磕几个头也是应当的,他们瞧在你的份上,天然不会太难堪我。”叶凌闻言,脸上顿时一红,嗔道:“你觉得你是我甚么人,臭美么。”说罢,伸手便打,浅显含笑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