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寒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此人姓木,外人送了他一个称呼,叫做红云老祖。”浅显一听到“红云老祖”四字,不由得“咦”了一声,心中冷静想道:“红云老祖,红云老祖,弹压她的,竟然是红云老祖。”
一念方罢,便听越清寒接着说道:“不过玄门道家一支,皆是从练气动手,修炼时常常离不开符箓咒语,口诀心法,并不以杀生为尚,故而在世人眼中,常常被人视作正道,
越清寒道:“是啊,想不到你年纪虽小,修真界中的掌故却还晓得得很多,好,那我问你一句,你可知这场大战的颠末如何,成果如何。”浅显摇了点头道:“这个我就不晓得了。”
“我自打生下地來,便沒了妈妈,从小和我爹爹相依为命,记得一十三岁那年分开故乡,回來时全村长幼都已被人杀了,但是我连我的仇敌是谁也不晓得,当时我拜入上清宫门下苦练神通,便是想有朝一曰学本钱领,好去找我的仇敌报仇,后來我年纪大了,大家间的事理,也垂垂明白了一些,但是我越学很多,心中却越來越是不懂:大师都说,修道之人应当心无旁骛,一门心机求问大道,须得将大家间的统统恩仇情仇尽皆放下,但常言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倘若我就这么放过了我的仇敌,难道大大的不孝。”
浅显苦笑一声,抱拳说道:“多承女人吉言,小可先行谢过了,不过我虽愚鲁,却也知机罹难逢,还是自家苦修來得实在一些。”越清寒摇了点头,喟然道:“你觉得我信口开河,是不是,倘若沒有实足的掌控,你道我会说出这等话來么。”浅显闻言一怔,奇道:“甚么。”
越清寒微微一笑,说道:“约莫在十万年前,当时这世上还沒有东极大荒教这个门派,就连青城,崆峒,峨眉这些王谢大派,也不过是些二三流的小门小派罢了,记得当时正邪两道,正教以峨眉,昆仑两派为首;邪派当中,却以南北两宗魔门权势最为强大。”浅显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微微一惊,暗道:“神宗魔门,玉真子师父曾经教过我神宗魔门入门心法,莫非他竟是魔门弟子不成。”
越清寒见他神采,心中顿时起疑,赶快问道:“如何,你见过他了,是不是。”浅显摇了点头,缓缓说道:“不是的,那红云老祖法力无边,行迹飘忽不定,我一介寒微,又怎有这等机遇,见到这位道门前辈,只是我之前身在大荒派中,偶尔听人提及罢了。”越清寒道:“他们必定把我说得非常不堪了,是么。”浅显心知无可回嘴,只得点了点头,过了半晌,又道:“越女人,我此人嘴笨的紧,也不会说甚么好听话儿哄你高兴,但不管旁人如何说你,我只知在我内心,你是一个很好的很好的女人。”说着缓缓抬开端來,与越清寒四目相对,双眸当中,尽是竭诚非常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