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只觉身子一震冰冷,背心之上,仿佛有一条条盗汗直滴下來,伸手一摸,竟然尽是汗水,看來我真是吓得狠了,满身都湿透了,呵呵,呵呵。”吕祖说到此处,俄然仰天一笑,笑声当中,充满了森然之意:
浅显闻言,冷静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位师姐的感激,不由又加深了一层,
“原來,我祖父和我爹爹,都是死在了旁人手中。”吕祖哼了一声,眼中神采忽转利诱,低声道:“但是,村庄里既然起了瘟疫,便是不消外人脱手,只怕沒多久他们死得干清干净,那人又何必多此一举,要将我们镇子全部儿灭门。”
“我想到此处,不由越來越是猎奇,只感觉彻夜当中,仿佛事事透着诡异,我一觉不对,索姓连觉也不睡了,当下爬起家來,抓起那件古怪的物事把玩。”
“众位佳宾远來,老道愧无好菜美酒接待,诸位请入坐罢。”世人一见,仓猝行礼,都道:“老神仙说那里话來,我等冒昧打搅,已是不该,如何敢当前辈大礼。”吕祖闻言一笑,朗声道:“清风、明月,上茶。”
“我出了房门,四下寻觅他们不到,心想今曰天气已晚,不如先找个处所歇下,明曰一早再找不迟,因而我回到卧房,放下药箱,在卧房中打扫起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仿佛听到了一声鸡鸣,东边的天上,模糊呈现了一抹鱼肚白,原來我坐了这么久,连天都已经亮了。”
“诸位,你们可知我看到了谁。”
“谁知到了数年以后,我们镇上俄然发作了一场瘟疫,一时候民气惶惑,大家自危,都道是上天降下奖惩,特地來惩办我们镇子來的,一夜之间,镇上人家死的死,逃的逃,石十户人产业中,倒有七八户绝了火食,余下之人不是老者,便是孩童,每曰里展转呼号、痛苦不堪,本来安静的一座小镇,顿时变得有如炼狱普通。”
“我想了好久,正被抱起二人骸骨,放到屋后安葬,但是骸骨甫一动手,竟然‘哗啦啦’散了开來,在地上摔得粉碎,骸骨一碎,口中天然落了下來,仿佛是一张寸许大小的金叶子。”
说话之人,天然又是丁倩仪无疑了,
“前辈,后來如何样了。”
当下大家络绎走进石室,只见东面是块打磨光滑的大石壁,石壁旁扑灭着八根大火把,晖映敞亮,壁上刻得有图有字,柳寒汐向石壁一指,笑道:“师姊,师弟,我们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