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清虚真人忽的一声暴喝,袍袖一拂,沈银河、孟非烟二人身不由主的腾空而起,被清虚真人袖风一带,顷刻间飞出百余丈外,沈银河、孟非烟见状一惊,齐声道:“掌西席兄。”
这青袍修士一死,对方顿时鼓噪起來,瞬息之间,又有七八道遁光掠上半空,同时向沈银河攻來,沈银河以寡敌众,涓滴不落下风,只凭一只麻布口袋,一口长剑,便与这八人战个平局,黑袍修士一见,顿时乌青了脸,大手一挥,又有两名金丹期修士攻了上去,沈银河见仇敌來了帮手,胸中豪气顿生,以一敌十,兀自进退有节,半点不见慌乱,
“好小子。”
清虚真人放下耿大义的身子,伸手阖上了他的双眼,低声道:“好孩子,好孩子。”俄然之间,神采变得狰狞非常,一声大喝,满身须发衣衫,皆为劲风鼓励,纷繁飘了起來,仇敌一见,尽皆为他气势所摄,不约而同的退后数步,
一念及此,黑袍修士再无游移,一声唿哨,余下十三名金丹期尽皆集合过來,刹时结成了一道步地,黑袍修士桀桀一笑,阴恻恻的道:
“万象巨兽幡。”
雷声轰鸣,闪电狂舞,
黑袍修士听到此处,那里还忍耐得住,一声唿哨,一道青气冲上半空,化作了一面高约三丈,以五色丝线绣成德庞大幡幢,那黑袍修士一声呼喝,一名黄袍道人回声而起,双手执住长幡,猛地一摇,幡幢起处,空中顿时顿时垂下万条黑气,转眼间凝成了一团庞大的黑雾,黑雾一成,那黄袍道人一声清啸,伸手一指,打出一道法诀,沒入了滚滚黑云当中,
这一刻,沈银河俄然读懂了她的目光,他终究放下了心,望着那目光果断的女子,暴露了一丝会心的浅笑,
沈银河见她意动,吁了口气,续道:“师妹,你我二人从小便是孤儿,这上清宫便如我们本身的家普通,现在仇敌打上门來,便是为了将我们赶尽扑灭,占据我们的故里,如果我们一味打动,做事不顾结果,岂不正遂了仇敌的意,更何况,这里的每个孩子,都是我们看着长大,就像我们本身的孩儿普通,莫非你忍心看着他们被仇敌一一擒获,死于非命,常言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话我们八岁就会背了,莫非事光临头,却反而不如这群孩子了不成。”这番话声音不大,倒是正气凛然,直说的孟非烟满脸通红,半晌也说不出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