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真的非去天目山不成。”
素问一听,不由得伸了伸舌头,问道:“老官儿,这是你亲目睹过的么。”赵普点头道:“那里能亲目睹过,见过他脱手之人,现在都已成了死人,朝野高低,那里另有人敢说他半个不字。”说着身子一颤,目光中现出非常惊骇的神采來,素问一见,顿时沉默,
那少年听他提到本身,只得欠了欠身,抱拳道:“老官儿,非是鄙人不肯相帮,实是鄙人身有要事,兼顾乏术,难堪之处,还请老官儿包涵。”赵普听了,那里肯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要求道:
素问闻言,俏脸一板,佯怒道:“你如何不说我们能做护国真人。”赵普一听,不由吓了一跳,忙道:“嘘,噤声,女人,这话岂是胡说得的。”素问见了他慎重其事,一脸惶恐的模样,忍不住悄悄感觉好笑,因问道:“哦,不知那护国真人是何來路,怎能让你怕得这般短长。”赵普踌躇半晌,方才四顾扫了一眼,低声道:
素问眉头一皱,有些游移的问道:“不久之前,我才刚从天目山回來,也不见过半个魔人,怎的才短短数曰不见,便多出了这伙人物,老丈你不是诳我罢。”
那老者闻言,立时变了神采,惊道:“女人,那天目山可不是个好去处,去不得,去不得。”素问道:“咦,为甚么去不得。”
素问一听,赶快展开眼來,只见四下里一片暗淡,竟似到了夜间普通,她心中一惊,正待将那少年唤醒,蓦地间听那老者一声惨叫,接着只觉船身一颤,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劈面而來,
“恰是。”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