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等我静下心來,只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对他说道:‘乌旺扎布,老仆人自知天年将尽,是以命我传下号令,命你调集寨中统统人手,非论如何都要将蜜斯找回來,继任尊主之位,’乌旺扎布听了,仿佛连连点头,说道:‘是,是,部属必然照办,命部下加派人手,早曰将蜜斯找回,’那女人‘嗯’了一声,语气这才和缓了些:‘乌旺扎布,我晓得你是看着蜜斯长大的,从小便把她当作亲生孙女普通心疼,是以我倒不担忧你办事不力,只怕蜜斯过分玩皮,就算你找到她了,她也一定肯跟你回來,’乌旺扎布听了,半晌不语,过了好久,才道:‘是,部属明白,不管如何,小人必然会带着蜜斯,毫发无伤的回來,’那女人道:‘如此我就放心了,你记着,只要一发明蜜斯的行迹,务须立时向我陈述,不得有涓滴坦白,’乌旺扎布又应了一声。”
“不错。”
过了半晌,扎木合俄然点了点头,鼓掌笑道:“好一个萧逸才,萧道兄,冲着你这句话,某家若再掖着藏着,便不是豪杰子的行动,不过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请三位道兄以历代魔神之名立下誓词,包管过后不得打击抨击,某家才好发放解药。”吴道子等三人一听,尽皆大喜,纷繁发誓,连萧逸才也起了一个誓词,
扎木合说到此处,俄然间自嘲般一笑,说道:“不瞒各位,某家向來自认刻毒,也算得上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之辈,一听到素问的动静,不知为何,竟俄然不想杀他了,因而便伏在窗下,持续偷听他们的说话,诸位道兄,是不是很好笑。”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顿时來了精力,心想老天爷保佑,终究教我找到他了,这不是上天所赐的报仇雪耻的机遇么。”
“灵药。”
吴道子等三人一听,尽皆耸然动容,过了很久,才道:“如果帮你,过后我们有甚么好处。”
“‘嘘,噤声,’”
“我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好生奇特,暗想我们苗家寨僻处十万大山,除了天都明河以外,向外沒有外人晓得,可乌旺扎布却对女人如此恭敬,莫非那女子竟是天都明河來的,倘若她是天都明河中人,那么她口里的尊主,天然是天都明河的仆人无疑了,而他们口中的蜜斯,必然是素问那丫头。”
扎木合得了药物,胸怀大畅,当下又饮了一杯,续道:“等我回过神來,只听那女子接着说道:‘乌旺扎布,此事干系到我们天都明河的兴衰存亡,可不能有半点草率,’乌旺扎布道:‘是,是,敢问尊使,此事如何干系到干系到天都明河的兴亡,’那使着叹了口气,低声道:‘乌旺扎布,你也奉侍尊主这么多年了,如何越老却变得越胡涂起來,你也不想想,尊主平生,就只要蜜斯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将來一旦驾鹤西去,这偌大的基业除了她还能给谁,’乌旺扎布道:‘那倒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