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那人目光迷离,说话时连舌头也打了起來,那少年心中大喜,放下酒杯,向他弩了努嘴,素问一见,顿时会心,当下一边不住敬酒,一边套他的话头,那人公然有问必答,再无半点坦白。
“是啊,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有他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我又有甚么好怕的。”
那少年道:“以是我劝你一句,前辈真的是个大大的好人,之前你错怪他了。”素问扁了扁嘴,说道:“哼,他是甚么好人,明显已经把东西给你了,却一向坦白不说,不但害得大师惨死,还累得我平白担了这多苦衷,依我说啊,他就不是好人。”那少年忙道:“妹子,你别错怪了好人。”
素问见他如此硬气,皱了皱眉,嘲笑一声,阴阳怪气的道:“哟,您还真会真会摆架子呢,连我们大头领的面子也不给,嘿,旁人不晓得的,还道你是头领,我们大头领才是部属呢。”那人闻言一怔,昂首道:“老板娘,你”
颠末扳谈得知,那人原來名叫武海,乃是大头领申元吉的帮手,此番接到方三娘的密报,言道有两名道门弟子在此歇足,这才领了部下数千人马,特地前來客店缉拿,素问又问,他们为何四周缉捕道门弟子,武海这才说道,此番魔门摆设周到,一边广派人手,分头向道门诸派策动突袭,另一方面,又封闭了通向昆仑的统统门路,务需求将各派求援弟子截杀,只等剿除了正道诸派,这才四周合围,一举将昆仑拿下,他申元吉言道,此举仿佛又是苦竹长老的主张,素问等二人一听,尽皆变色。
二人回了客店,仍旧來到柴房当中,素问伸手掩上房门,低声道:“大哥,这两小我如何办。”那少年沉吟半晌,答道:“看模样,这两小我是留不得了,妹子,你手头可有甚么装人的宝贝,我们先把他们带了出去,说不定今后另有效处。”素问闻言一笑,说道:“好啊,原來你看上了那婆娘,心胸不轨來着,如何,你舍不得杀她了。”
“好,你说吧。”天罗尊者点了点头,浅笑道。
“好。”
天罗尊者凝睇着他,眼中垂垂浮起一丝猫捉耗子般玩味的笑意:“我要你受尽折磨,然后一点一点的弄死你。”
申元吉哈哈一笑,对劲洋洋的道:“我当然是申元吉了,我还能是谁。”那少年摇了点头,说道:“不,你不是申元吉,我认得你身上的气味,我必然见过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