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宁也是直到路玉山和孙少阳交上手,才晓得孙少阳也已经来到在了厅外。
“且慢!”云阳真人出言禁止路玉山道:“路贤弟现在自主流派,遇事再也不需和老哥哥我筹议,老哥哥就是想出售贤弟,怕也没甚么动静可卖吧?”说完一样哈哈一笑。
正猜想之际,席中那位颇令柴少宁顾忌的道人开口道:“乔兄多虑了。像乔兄这般急公好义,我辈敬之唯恐不及,又怎会妄生猜忌?”
蒙豪山有伤在身,不便喝酒,以茶代酒谢过路玉山,仰脖一饮而尽。
在蒙豪山摆布,还坐有两名客人,左面是一个关外打扮、身形略瘦的中年男人,从他略一转头时眼中暴露的睿智精芒,柴少宁判定该当是一名有勇有谋之士。而在蒙豪山右边之人,一身道袍,背插拂尘,举手投足间仙风道骨,隐有一派宗师的风采!
“如果没有乔爷爷您的成全,我们又如何能等闲杀得了杨轻云,嫁祸肖霆?”说到这里,孙佩弦腔调一松,嘻嘻笑道:“乔爷爷,您对萧逍燕真是忠心。我们只是让您的门徒假传萧逍燕意旨,谎称要引发本地武林人士对盟主的不满,您就如此大力安排,为我们考虑了个全面!”
“哈哈哈…”路玉山一阵大笑,先不答复云阳真人的题目,而是转对乔镇海道:“真人面前不扯谎话。乔兄,如果不是你大力促进此事,兄弟我明天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对于欧阳玉那帮人?”
孙佩弦起家充当酒保身份,为世人把酒满上。
酒过两旬,路玉山第三次举杯,向云阳真人敬道:“这杯酒当敬云阳道友。想当年要不是道友暗中报讯,万不能顺利截杀方云海。以方云海名誉之高,他一天不死,我路或人如何能当得上武林盟主?”
云阳真人笑过一气,问路玉山道:“喝下这杯酒之前,贤弟可否为我引见一人?”
蒙豪山事不关己,右手晃着茶杯悠然静听,神采平平,仿佛涓滴没有受过伤,嘴角似笑非笑地弯起,神态莫测高深。
云阳真人得乔镇海阿谀,脸上毫无得色,只是用眼角成心偶然瞥了一下身边的蒙豪山。
云阳真人这话点前程玉山诸事坦白在先,意在指责路玉山对他云阳真人只是操纵的干系罢了。
孙佩弦说到这里,话中已尽是调侃的味道。
“乔爷爷真会装傻!”一旁的孙佩弦年青气盛,抢过路玉山的话头对乔镇海道:“欧阳玉并未粉饰行藏,是以萧逍燕沿途刁难,血洗于家之事天然落入盟主眼中。盟主晓得萧逍燕意在栽赃嫁祸,打击圣剑山庄的威望,是以将计就计,让那肖府的主子假传凶信,骗肖霆到来,又趁机反过来操纵你这蠢才骟动世人,拦劫孙少阳,形成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