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宁听了点头道:“这么说两边道貌岸然,临时不会撕破脸面,可堪虑的就只是怕海南王会暗中对皇上不轨。”
听柴少宁把事情颠末报告一遍,白飞羽道:“兰侄女的事情包在伯父身上,至于皇上的安危,你们不消担忧。颠末顺天王兵变一事,皇上对各地藩王都起了戒心,大要上固然严词斥责我,并不准任何人提起有关海南王企图谋反的事,以免谎言惑众,但同时却扼保卫皇宫安然的职责放在了我身上。你是露儿的义兄,我也不把你当外人,照我猜想,皇上只是想临时稳住海南王,只等安定了顺天后再做定夺!”
白飞羽详细解释道:“这恰是皇上的高超之处。委我重担,以示对鸾仪之死的恩恤,皋牢忠心之人。从大要上看,我对皇城防卫确切没有经历,给仇敌一种有机可乘的错觉,但实在皇上当年闭幕红缨卫,却留下了最得力的三个首级:魅姬、鬼影、夜游神!这三人专擅刺杀,向来没有失过手,但外人却并不晓得他们的存在。如果我不是获得了皇上的绝对信赖,也不会晓得这三小我仍然留在皇上身边。他们武功之高,不低于江湖中任何一名顶级妙手,如果有人以为能够等闲杀掉皇上,那他绝对会支出血的代价!”
看着雪念慈那有如天鹅般娇美崇高的神态,柴少宁禁不住流下泪来。幸亏雪念慈固然食了七色采菌,却没有像柴少宁般夜能视物的本领。
柴少宁轻声道:“二妹是不是想二哥了?”说完俄然胸口剧痛,暗道二妹还不晓得二哥已死,本身如何能和她开这类打趣?
柴少宁这才明白过来,把话题拉返来道:“这么说皇上对统统事情都已经有了安排,伯父想招我们进京,是想暗中对仇敌展开反击了?”
柴少宁一边细心察看院内幕况,一边回话道:“或许他们已经来了,只是阿谁姚至远却一定真的会对顺天王的人动手,毕竟顺天王管束朝庭越久,海南王备战就越充分。”
雪念慈鸟儿般轻踏在枝深处悄声应道:“他们在守株待兔。如果顺天王派的刺客彻夜也来了这里,那才热烈呢!”
柴少宁笑了起来道:“伯父不说,我们也会这么做的!”
柴少宁伏在阔别府墙的一株大树上对雪念慈道:“如果不是听白伯父讲出内幕,绝对想不到如此多的人马,保卫着的竟然是一座空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