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打你还要看皇历?”
君凝拉起玉竹,将她护在了本身身后。
两把湘妃竹椅立于檐下阴凉处,他的父亲平康伯君道远和后妻娄氏正安坐其上,君青念站在娄氏身后,现在正一脸对劲的看着她。
炎夏中午,恰是阳光最暴虐的时候。
“我看谁敢!”
日光暴虐,眼下,统统主子脸上都冒出了汗。
上一世,她去救被三皇子困于城郊的萧云桀,天再次亮时,玉竹已经被人吊死在了房中。
君凝死死咬紧了牙关,除了最开端一声闷哼外,再未曾喊过疼。
“你!”君道远气急,横眉怒骂道:“君凝,你不但敢在你嫡母的茶中下药,现在竟还敢顶撞于我!”
这话说的,倒像是君凝仗势欺人一样。
如此放肆猖獗的话,自君凝口中说出,不但让人难生讨厌,乃至模糊感觉如许的话就该是她说的。
放弃她和那五皇子萧云桀的干系,君凝是平康伯府已故正室独一的嫡女,她母亲是武安将军府嫡女,武安将军独一的女儿,就算现在武安将军这一职位没有实权,可武安将军的部属仍在军中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