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朕的话你现在都不听了吗?”
现在君凝非常记念眼盲时的萧墨渊,当时候的他当真是君子君子,温润如玉,现在一瞧,倒像个风骚荡子。
“嗯。”
翌日。
“朕有那么吓人吗?”
赵德不免叹了一口气,俄然想到了甚么,谨慎提示道:“陛下,再过两日就是王爷的生辰了,王爷现在已经病愈,如果陛下能去陪一陪王爷……”
萧墨渊以缠倦的嗓音唤着君凝,用鼻尖蹭了蹭君凝的鼻尖。
只见男人慢条斯理的抬手,拭去唇边的一点晶莹,埋没波澜的淡色瞳眸中划过一抹愉悦的神采。
“不必了。”永初帝想也未想便摆手回绝了,“本日你未曾说过这话,朕……也权当不晓得有这回事儿。”
“赵德,你还记得吗,当年王府中也栽了一株梅树的,她看到后喜好的不得了,只可惜,最后还是被朕亲手一把火烧了个洁净。”
宫女们迷惑转头,在看到那一抹明黄色时当即吓了一个颤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当年您那样做,也是逼不得已,娘娘她了解您。”
君凝抬眸仓促瞧了萧墨渊一眼,回身欲逃。
“陛下让你们分开,还不快走?!”
直到咳声止息,天子抬了抬手,表示赵德停下,方才转头问他,道:
几个宫女言语间带着难以按捺的哭腔,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吓死畴昔。
“萧墨渊,我承诺萧云桀,让他见燕庄妃了。”
永初帝摆了摆手,攥紧了手中那染了血的绢帕,手臂缓缓垂落在身边。
“阿凝。”
永初帝俄然敛了神采,祥装严厉起来。
赵德哪敢说甚么,只能一个劲儿的道“不敢”,心底里却焦心如焚。
但是萧墨渊却不给她这个机遇,只见男人长臂伸展,毫不吃力的将君凝重新拉回到了本身怀里,鼻尖劈面撞上坚固的胸膛,君凝暗骂了一句。
“奴婢等叩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