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男人身上的压迫感更加激烈,已经在水牢中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黑无常见此景象,下认识想要今后退,但是萧墨渊却底子不给他这个机遇。
在最后一丝朝气被剥夺之前,萧墨渊俄然放手,黑无常像一块破布一样,被男人随便甩在了一堆木料中间,已经劈好的木头带着木刺,蓦地堕入黑无常的皮肉当中,疼得他忍不住嚎了出来。
欺侮!
“本来是有十五亩地的,但那些地种出庄稼来,转头一半被交了赋税,剩下的还要交给贾员外,美其名曰地步庇护费,至于最后剩下的那一点儿,赡养一家人,实在不敷。”
萧墨渊大怒,沧影等人马上跪在了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刘家实在受不住,一家人就这么齐齐地饿死、冻死在了家中。”
言罢,也不顾黑无常的嘶吼,君凝牵着萧墨渊的手便要分开,走到门口时,君凝俄然想到了甚么,回顾道:“对了,若你甚么时候情愿说了,便对内里的人说,到当时,我自会给你解药。”
上都城外的长留村,离着皇城不过十里之遥,贾员外敢这么做,背后必然有人教唆,这狱卒,不过被人当了炮灰。
“那是!”黑无常的话戛但是止,转眼便道:“你休想套路我!”
看着那颗黑乎乎的药碗,黑无常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紧紧的咬着牙关,企图不去吃君凝手里的药。
黑无常心知肚明,若他将晓得的和盘托出,面前二人必然会杀了他,若他不说,或许还能比及大人来救他。
“君凝!”
萧墨渊已然出离了气愤,却还保存着一丝明智。
“黑无常,望你吃了它后还能如许说。”
“自……自您与王妃大婚的次月便开端了,刘家不是长留村第一个被贾员外毒害的人家,几近每家每户,都被贾员外借着您的名义剥削过。”
如此一来,那颗药顺着黑无常的嗓子眼儿,直接下了肚。
“你们这些劣等人!有种你们就直接杀了我!”
“好了,这几日你就在这儿小屋里好好的享用吧,毕竟,这泻药的能力,但是平常的三倍不止。”
萧墨渊抬起一脚,毫无豪情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黑无常被踹的忍不住伸开了嘴巴,但是这还不算完,只见男人抬手,二话不说便卸掉了黑无常的下巴,君凝趁机将药扔到他嘴里,萧墨渊抬手将他的下巴扣上,屈起手指扣住黑无常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