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流当即就不乐意了,他们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掌柜的未免狮子大开口了。
“部属猜王妃彻夜有要事措置,便擅自守在门外了,不管王妃做甚么,还请带着部属,我毫不拖您后退儿!”
舒舒畅服的洗了个澡,君凝才终究感觉这几日来的怠倦被洗去了三五分。
君凝轻车熟路的摸着院墙,来到一间并未亮灯的屋子前,房门上着锁,君凝轻车熟路的从发间拔下一根簪子,对着钥匙孔捣鼓了三两下,只听吧嗒一声,门锁回声而开。
雍州地处江南,气候炎热,现在他们个个一身臭汗,活像个行走的臭球。
君凝发觉到了苍流的非常,不过并未筹算解释。
“老爷,印章还在。”
府外的灾黎连一口热乎的稀粥都喝不上,刺史府中却大摆宴宴,葡萄美酒,身边环抱着娇声软语,穿着薄弱的舞姬。
摸进了屋,沧影本想着要寻觅一番,昂首却见王妃再一次轻车熟路的走到一处暗格前,不费吹灰之力翻开暗格,从内里拿出了一枚巴掌大小的印章。
“老爷,您甚么时候请了这么多人?”
“哼。”苍流冷哼一声,最是看不惯这类人。
君凝勾了勾唇瓣,幽幽道:“现在你晓得我为何来了?”
“不是,你此人如何坐地起价?”
苍流心中堵得慌,愤懑以外,更多的是无可何如。
但时候不等人,现在还不是歇息的时候。
“王妃,我们也不晓得那印章放在哪儿啊。”
“稍安勿躁,我们手中不是另有一道圣旨吗。”
君凝扶额,萧墨渊公然甚么都推测了,苍流是这些影卫当中最聪明详确的一个,以是他才让苍流跟在本身身边,如果换做了沧影,或许想不到这些。
离谱的是,那掌柜的一张口便要五十两银子,比平常整整翻了十翻儿。
“本日刺史府还真是热烈啊,裴刺史,你这是又要做甚么?”
“王妃。”
君凝趴在房顶上,苍流见状,也以一样的姿式趴着,看向下方天井。
君凝扔给身边影卫一个荷包,道:“去买些吃食来分给他们。”
“苍流。”君凝俄然开口,抬手将二百两银子扔到了柜台上,“四间上房。”
店掌柜不觉得然,乃至用鼻孔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