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钟离幽笑了两声,只是放在当下这环境,这笑很有几分苦中作乐的味道了。
君凝拆开信看了一眼,当看到信中的内容和对劲的笔迹后,眸中闪过一抹亮光,抬手便将信掖进了袖口中。
陶言臻思衬半晌,俄然转头,一脸当真的看着钟离幽。
颍州城刹时戒严,统统兵士严阵以待。
这才过了不到一夜的时候,君凝便已经跟他们混了个五分熟。
“谁说让你逃了,你脑瓜子转得快,带着人出城找外援正合适,跟我一起困在这城里有甚么用,难不成绩为了最后白白送命?”
“……下认识。”
裴刺史冷哼一声,殊不知,若他没有阿谁想要派人出城给桓王送信的心机,这只许进、不准出的端方,于他而言本身就是一张白纸,可有可无。
裴刺史气的一口气上不来,只差提剑去找杜承实际了。
“这……是王妃?”
“王妃的意义是……”
“统统的粮食都加到一起,一日一餐,最多也撑不过三日。”
不但没有感觉王妃此举心狠手辣,反而感觉只要如许雷厉流行的人才气做他们的将军,军纪严明,叛者死,即便是昔日同袍,他们也毫不能心软!
“是啊,这几小我我熟谙,王妃恕罪,不晓得他们犯了甚么错?”
陶言臻翻了个白眼,到底还是抽出一块帕子,捏着信的一角,将其展开了。
“……”
反倒是钟离幽,在瞥到信上的内容后一把将其夺了过来,将陶言臻的吼声忽视了个完整。
后半夜,君凝带着三千轻装将士自雍州城西门解缆,绕道白龙山,轻装简从,一人怀里只揣着三块饼,一瓶药,便直奔不归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