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如昔日一样,早早的便守在了门外,但是她左等右等,还是没看到面前那扇房门有任何翻开的迹象。
这么一提,玉竹也不敢有甚么行动了。
“还能如何,王爷不是说了,王妃正在歇息。”
“哼,我看你就是个恶棍。”
男人微微抬手,床帐落下,一件件衣物自帐内丢出,交叠下落在了床边。
沧影恨铁不成钢的啧了一声,语重心长道:“王妃常日里可都是辰时前便起来练武的,你甚么时候见过王妃懒床?归正我是没见过。”
君凝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缺,身材如同海面上的帆船般,垂垂发软,她下认识的攀上萧墨渊的肩膀,接受着这一场前所未有的狠恶的吻。
玉竹刹时捂住了嘴巴,两人小声道:“是,王爷。”
这时候他再忍着,那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缱倦的吻如同一张和顺的网,剥夺了君凝的呼吸,一点一点吞噬着她最后的明智。
床帐间的芳香一点点倾溢而出……
“哎呀!”
眼睛看不见时,他便是靠着这股熟谙的香气辨认出阿凝的。
夜色如墨,月华如水。
天旋地转间,君凝的背后已经变成了柔嫩的床榻,三千青丝如瀑般散开,铺在床上,萧墨渊的眸色更深了一分。
他拉开君凝的手,五指穿过她的指缝,用力握住压在床侧。
“嗯……”
下一刻,在君凝的惊呼声中,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整小我已经腾空而起,被萧墨渊稳稳的抱在了怀里。
萧墨渊眸光自两人身上来回转悠了一圈,不轻不重道:“禁声,王妃还在歇息。”
熟谙的味道缭绕在鼻息之间,萧墨渊的喉结节制不住的高低转动。
男人另一只手缓缓向下,坚固的手臂紧紧地扣住君凝的腰,见她稳稳的揽在怀里,制止她滑下去。
“奇特了,如果昔日,王妃该早早的就起家了呀。”
“嘶,你甚么时候手劲儿这么大了。”沧影心疼的捂住本身的胳膊,退了两步又往玉竹身边凑去,“话说你在这儿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干甚么呢,有甚么新奇事儿跟我也说说?”
站在君凝劈面的萧墨渊也没好到哪儿去,前两日仓促一面,他们都有更首要的事情去做,现在两人终究闲下来,月色恰好,夜深人静,他们能清楚的感遭到相互的呼吸,听到相互的心跳。
“你放开我!”
见内里没传出甚么动静来,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就结健结实的打了沧影一拳头。
沧影俄然靠近玉竹,奥秘兮兮道:“王妃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