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兄弟们都累了吧,来,我这儿恰好从上京带来了几壶酒,正愁没人跟我对饮呢,你们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一壶?”
“你们是谁?!”
见到杜衣,本来打盹的兵士们从速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喝,我们陪大人喝还不成嘛。”
杜衣站在他身边,非常知心的给他盖了一件衣服。
几人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刀剑。
翌日夜。
“天国有路你不走,萧云桀,你还真是变个花腔的作死。”
幸亏萧云桀也没希冀从杜衣这儿听到甚么有效的东西。
杜衣用心在世人面前晃了晃手中的几坛老酒,酒香顺着槽口飘到了氛围中,引得兵士们连连咽着吐沫。
沈清棠站在树下,望着炊火升起的处所,她本日穿戴一身洁白若雪的裙装,插着双手,裙摆直直坠地,月光下,倒像是月宫的仙娥,美的昏黄,乃至有几分不实在。
萧云桀还真是个没出息的废料,便是连这报信号的炊火都还是用她曾经亲手制作出来的。
“这一起来,也只要你还陪在本王身边,不管是君凝,君青念,还是现在的沈清棠,他们都是为了本王手中的权势,树倒猢狲散,到了这儿,本王竟只能将统统的话跟你一小我说了。”
杜衣出了书房,隔着窗子最后看了眼书房中亮起的微小的烛光,转角便运轻功,踏过屋檐,悄悄分开了靖王府。
城外,五千轻骑早已埋伏多时,只等着城中的信号。
他微微一愣,恍忽想起来,仿佛自打来了并州,沈清棠便从没穿过量靓丽的衣裳了,本日这身,却将她的身材衬的格外夸姣。
“也好。”
君凝摆了摆手,右翼为首十数人顿时策马奔上前,巡查的并州军吓坏了,摸出腰间的信号弹,毫不踌躇地拉开了栓环,接着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城中巡查的一队兵士刚从一个巷口出来,转头就看到主城门大开,黑压压的数千轻骑涌入城中。
萧云桀吃紧忙忙的跑来后院时,见到的便是如许一副气象。
并州城正门悄悄被翻开,君凝和钟离幽坐在顿时,带着剩下的数千轻骑,如入无人之境般,轻而易举的踏进了并州城。
但是他们就算再快,又如何能够快的太轻骑的马,刀光剑影闲逛之下,几人眨眼间就被处理了个洁净。
冷风穿堂而过,萧云桀正绞尽脑汁的坐在桌前,忽觉浑身高低一阵发冷。
“王爷,您定是这几日太累了,以是才会胡思乱想,现在您还是王爷,固然这并州是瘠薄了些,但阔别了朝廷也没甚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