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影:“……”得嘞,他就多余问。
翘着二郎腿,晃动手中的短刃,一脸悠然的看着两名使臣。
沧影心中惊奇不定,“王爷……”
这两人清楚是狗仗人势,竟然敢在玄王府的地盘上公开直呼萧墨渊名姓,她若再留着他们,便要叫他们登上天去了不成?
“他们想见的人是本王,如果见不到本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沧影。”
“遵循王妃的意义办。”萧墨渊没有一丝要禁止的意义。
君凝嘴上说着惊骇,但神情却未闪现出半分惊骇的模样。
两名使臣腿都被君凝吓软了,这会儿见君凝俄然坐了归去,他们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暗自狠狠掐了一把本身的大腿,这才勉强站直身子。
“玄王,你就这么由着你的人如许热诚我二人?此事如果让你父皇晓得,他定不会听任不管。”
他们可从未在邶国被人用刀架着过脖子。
两人的声音本就刺耳,他们现在又操着一口天漓口音说着邶国话,听上去实在折磨耳朵。
听到天漓使臣,君凝豁然起家,但是她刚想说甚么,放在身侧的手却被萧墨渊悄悄握住。
“四年,至于做甚么……”两人相视一笑,面露淫邪之色:“男人还能做甚么,王妃想必心中清楚吧。”
另一名使臣哪见过如许的场面,吓的连听到君凝自称本妃都没想到她是甚么人。
使臣说的陛下天然不是永初帝,而是天漓皇。
“王爷,如许的人留着也总归是祸害。”君凝道。
“是,王妃!”
萧墨渊非常认同的点头。
那使臣的声音戛但是止,他的视野缓缓下移,当看到架在脖子上那柄泛着寒光的短刃时,眸子瞪的几近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鲜血顺着脖颈喷出,两人身子直挺挺后仰,倒在了地上,临死前大睁的眼睛里还尽是不敢置信。
君凝眯了眯眸子,邶国的地盘上怎可容天漓的鹰犬随便猖獗,更何况这里是玄王府。
“萧墨渊,我二人在与你说话!”
萧墨渊竟然敢杀了他们……
“你,你敢?!”
“将他们的头砍下来,挂到城门上。”
现在俄然听到王妃叫本身,顿时回过神。
“那要如何办呢,你们既然管不住本身的嘴,不如便让本妃将你们杀了如何,毕竟只要死人才是最听话的。”
“呃……”
君凝又坐回了萧墨渊身边,这才发觉到方才萧墨渊牵了她的手便未曾松开。
他没听错吧?这使臣杀了就杀了,为何还要光亮正大的挂到城门上,如许岂不是……
城门楼上呈现了两颗人头,这事儿很快便传到了宫中,永初帝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