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熟睡中,脸庞上带着舒心笑意的黄姐,没有作声,也没有唤醒她,一小我从被子里爬出来,谨慎的穿上了鞋子,脚下不收回一丝声响的出了屋子,然后疾步的来到正屋的门前,拉开了门栓。
啪。
土炕烧了火,热气上来,熏的人非常舒畅,仿佛要将走了大半日山路带来的统统怠倦都从骨子里蒸出去一样。
这类人,从小到大,在十里八村的也见到太多了,也清楚的晓得这类人的缺点,脑筋无知,欺软怕硬,只要你退一步,他就蹬鼻子上脸。
当听到踏踏的脚步声,一侧头,就见到黄姐愤然的看了一眼驴子,然后一脸羞怒的回身归去了。
我的心沉寂下来,固然不清楚这小我是谁,但是大半夜的蹲在这里,绝对不是甚么好东西,必定是用心叵测。
“你快说啊。”曲村长又催促了一句。
我闷声道:“我怕我一脱衣服,你把赵刚叫过来,他一枪把我崩了,那我多冤啊,还是穿戴衣服比较安然。”
我站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感受着屋子里越来越凉的温度,一咬牙,内心暗道,谁怕谁,我一个大男人还怕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