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云当真的看着安清,见她不像是谈笑这才安了心,“那还好,我就怕因为我的干系让你们受丧失,不过你丈夫能不跟韩家做买卖最好,我哥之前跟我说过,他们家的买卖有点题目,说韩家现在行事有些没底线迟早会出事情,你如果能劝着你丈夫撤出来也好,省的将来替韩家背黑锅。”
“我不该被叶美一刺激,就口不择言地拿她和你丈夫的事情说事。”
“你当然比不上!”蒋晓云冷哼道:“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叶蜜斯摆布逢源的本领可不是大家都有的,上一次见你还跟人家有妇之夫胶葛不清,死活拽着人家的男人不肯意放手,想要在人家恩爱的两口儿中间横插一脚,这才一个来月你就又傍了个有钱没家室的,这类本领我蒋晓云可学不来,自愧不如。”
四周的人看看叶美再看看蒋晓云,不由对叶美多了些顾恤和怜悯,毕竟不管如何看,叶美都像是荏弱的小白兔,她说话固然有些直接但那也只是偶然之失,而蒋晓云却更像是强势的母狮子,并且是被人撩了把柄霸道不讲理的那种。
车门关上以后,蒋晓云早没了刚才在百利行时的锐气,松开安清的手后就垂着头靠在方向盘上一言不发,大卷的波浪长发重新顶两侧垂落下来,遮住了整张脸。
蒋晓云笑着开车,一起载着安清朝着蒋家地点的城中那片洋房地区驶去……rs
她模糊晓得蒋晓云对韩向宇的豪情,上一次在她家的时候韩向宇出口伤人,她还能解释说是因为他喝多了酒后失态才会胡言乱语,但是这一次,她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去安慰,毕竟刚才韩向宇的态度很较着,贰内心是向着叶美的,而蒋晓云在他眼里充其量只是个熟悉的朋友,亦或只是个熟谙的人。
他跟蒋晓云从小玩儿到大,对她的脾气极其体味,并且他们家之前常常跟蒋家来往,晓得蒋家父母对于蒋晓云的婚事也是急的不可,而蒋晓云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她春秋说事,不管美意的歹意的,总能让蒋晓云大发脾气。
安清手上被拽的生疼,摆脱了两下没挣开,见蒋晓云满脸寒霜面无神采的模样只好给小徐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找赵建国,而她则是顺着蒋晓云朝外疾走,等着出了大门以后,蒋晓云脚下才慢了下来,咬着嘴唇带着安清上了车。
安清深深体味过叶美逞强的本领,她上一辈子无数次就栽在她这幅荏弱的模样下,被她带着跳进坑里爬都爬不上来,蒋晓云的脾气比她还暴躁,被这么一刺激谁晓得会说出些甚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