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敏感———”金佳子用余光扫了一下几个垂垂靠近的彪形大汉,微微一笑,“我是说,等以后有机遇,我多救你几次,充足还账了———”他见白纨有些没反应过来,又说道:“对了,你们不是有个商定么,如何说来着———几个美女?几瓶‘里卡尔’?”金佳子一阵猛倒,话说完,酒也恰好倒洁净,又控了控,把酒瓶放归去,向洪提子笑了笑,回身走开。
“来来,老木,整一口———”金佳子把水壶递到木哥面前,“味儿还真不错,估计是一八几几年的藏酒,满嘴文物味儿———”
金佳子一听这话,终究来气了,他一收笑容,眼神有点发冷:“狗眼看人低说的就是你这类人吧,有两个骚钱儿不晓得咋嘚瑟好了是不是?”
白纨恨恨的哼了一声回身再不看金佳子,梁嘉义也微微皱了下眉头,不做言语。
刘赫瑶将信将疑的把手机递给了木哥,随后就见木哥把她的手机放在耳边一阵谛听,边听还边在屏幕上按按点点,直过了半分钟,还是如此,刘赫瑶见木哥也不开东西,只是仿佛装模作样的比比划划,脸上顿时暴露了不屑,正想打断木哥,却见他伸手一摆,神采非常镇静,喊道:“找到病因啦———”说罢,单手在手机屏幕上一阵急按………
阿谁帐篷里,微微透出灯光,胸模那曼妙饱满的身影,正模糊透映出来………
金佳子“满瓶而归”,兴趣勃勃,他“咕咚咚”灌下一大口,一股新凉直透肚腹,让他刹时精力百倍,他打了个大大的酒嗝,把中间一向睡得迷含混糊的程禾承惊醒,一闻到酒味儿,程禾承就明白了:“金大师,他们竟邀您去喝酒了?”
“那、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