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落到空中便停下,一只手横了过来拦住了阿谁老板,随后那人在老板额头上啪的贴上一张符纸,急念一阵法咒,符纸青光大闪,老板身材一震,已复苏了过来,他惊骇的扔动手中的剪刀,摔坐在地上。口中念叨:“谢、谢仓鸣大师。”
仓鸣拱拱手淡淡道:“谢道友脱手互助。贫道先行辞职―――”仓鸣回身欲走。
文静跟着木哥走进门,一把抢过那本事情证,说道,你胆量真够大的,敢冒充差人?木哥说你再细心看看。文静拿起细看,噗嗤乐了,封皮上哪是甚么警官证,“官”字中间断开,清楚是个“宫”字。
啊―――
司机徒弟俄然转过甚来,“唉,兄弟,我一向竖着耳朵听着,你到底以为甚么?”
木哥摇点头,叹了一声道:“你―――看他们―――”他的手向台下指去……
“我以为―――”木哥刚说三个字,司机徒弟一脚刹车,到处所了。
白金一入肚,这个老板立即疼的痛彻肚肠,在地上连连打滚,嘴里却还在镇静的喊着都是我的,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