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啷———
“这是———”刘老板很猎奇。
木哥的行动很慢,仿佛怕弄坏了内里的东西,手重拿轻放,谨慎翼翼———
“无妨无妨,富道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刚才你说的话,我就全当是骂你本身啦———呵呵———”羽士笑道。
一把剔骨弯刀摆了上去———
他感受刀磨得差未几了,用拇指在刀刃上横着试了试。
“有病不看病,那不是纯有病么?!”刘老板正在扭缠着木哥,门外却俄然传出去这么一句。
“哎呦———磨大了,有点快———”一不谨慎手,他手指肚上就多了一个小口,鲜血随之渗了出来,把刀刃都染红了一道儿———
木哥说:“又不是求雨,摆甚么贡品———这是给您太太用的———”
“谁?谁在内里胡说八道———”刘老板又急又乱,恰好找到一个出气筒,骂声更大:“给老子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