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微雨转头,他忙别开目光。
姜微雨接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拂晓渊只沾了一下唇就把杯子放回桌上:“我要喝热的。”
电视里随便播放着一部文艺片,男女主亲来亲去,滚来滚去。
两报酬数未几的相处,都是姜微雨服侍拂晓渊吃喝。
“我瞎扯?”拂晓渊调侃一笑,“昨晚是谁借酒装疯勾引我的?如何,酒一醒就不认账了?”
姜微雨接过水杯,没喝,也没分开,就那么温馨地看着拂晓渊洗菜。
很快,饮水机传来滴答声,姜微雨重新接了热水递到拂晓渊面前。
拂晓渊狠狠瞪了她一眼,本身把碗筷放进了洗碗机。
他不耐烦站起来,顺手从餐桌上的盒子里拆了块红糖,不等红糖熔化就把水杯塞进姜微雨手中:“一边去,笨手笨脚。”
拂晓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想甚么呢?我甚么时候闯过红灯?”
不等她那口气吐完,劈面一个彬彬有礼的声声响起:“是姜蜜斯吗?我是银河地产的发卖经理,是您要卖屋子吗?”
是一个陌生号码,不是李翠莲。
他应当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家里的事情她向来没在拂晓渊面前提起过。
不等拂晓渊说话,她就戴上围裙,去厨房忙活。
跳舞出身就是这点好,身材特别软,腿想抬多高抬多高。
拂晓渊的神采完整黑了下来,的确像是要下暴雨,他咬牙切齿:“你要卖屋子?”
拂晓渊也不再理睬她,用心繁忙起来。
姜微雨猛地挂断电话。
她嘴里承诺着,拿了衣架把他的西装认当真真挂好,才走到餐桌边坐下。
宝贵挺阔的西装把他的身材勾画得更加完美,领带袖扣一应俱全,连头发丝都贵气逼人。
拂晓渊的神采更沉了:“姜微雨,你脑筋整天想甚么黄色废料?在你眼里,我拂晓渊就那么精虫上脑吗?”
“啊?”姜微雨有些羞恼,“那你来这里……”
她有点严峻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电视开着,拂晓渊的目光却一向跟从着姜微雨的身影。
两人正襟端坐,谁也没有动,像是谁转台谁就输了似的。
她不再说话,回身去了客堂。
身边的沙发俄然陷出来,拂晓渊没有走,而是在她身边坐下了。
“刚才是你跟着我?”姜微雨惊魂不决。
脚腕猛地被对方抓住,拂晓渊不耐烦夺过袋子:“你脑筋有弊端?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