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夏连翘与墨沉嵩,还是能瞒过无数人、无数目光,自皇宫分开,潜入柳家。
“……”连城。
不过,实在它也是说说罢了。
二人并肩站立,风将他们衣袍吹的猎猎作响,墨发飞舞缠绕。
她唇角一勾,笑容倏尔光辉起来。
这个急吼吼将近被草木知识折磨的疯魔的老者,恰是那罗药师!
宫内最崇高的药殿密室内,阴暗不大的空间,地上铺满了各式百般的草药,乃至连空中,都漂泊了几株模样浅显却极其类似的植物。
她眸光一沉。
他将她搂住,带着她飞身掠上了灵脉中间那矗立的峰巅。
可将整本厚厚的古籍翻完,都没有找到本身要找的东西……
它觉得,这是对柳家最大的奖惩了……
他当然有气愤,可更多的是杀意。
他面色挣扎,一咬牙,将迈出的脚收了返来,身子一闪,坐回了石床上,死死盯着空中的草药,身上哪有甚么气度甚么姿势,全部就像是没了灵魂的老乞丐……
甚么才是对柳家最重的奖惩?
因为那丝杀意,以是没有等闲脱手。
自上而下,环顾四周,那是一种绝对傲视的气势。
“画卷,出!”
不是把他的灵石全数收走,而是――将这整条灵脉打劫!
脚步突地又是一顿,“不可!再想想……等我再想想……说不定会想起来!老夫才不想去乞助将来门徒……”
一旁的墨沉嵩却眸光一闪,“你想如何做?”
夏连翘微微怔愣,心中一暖。
残破的碎纸飞散。
暖意将气愤的火气冲淡了些。
再通畅无阻地来到了山窝窝,翻开了禁制,看到了那澎湃辉大气着浓烈灵气的灵脉。
而阿谁假连夏就更不消说了。
夏连翘挑眉,“拿走他们的灵石仿佛也太仁慈了一点!”
她站直身子,揉了揉脖子。
她乌黑敞亮的眼眸微微一闪,波光在内流转,将眼底的寒意粉饰。
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坐在石床上,双目圆睁,瞪着火线半空悬浮的那几株植物,精力紧绷,气味混乱。
默了下,改口又道,“我没有让他们碰到。”
即便是化名,送给别人,别人也不配用。
精力力铺天盖地囊括而出,将灵脉包裹,一向向下,寻到了根处。
绝对没有。
短短几个字,异化了一丝微不成闻的不安。
“未婚夫,还是你体味我。”
“噶?”连城一愣,飞到了夏连翘面前,小眸子对上她波光流转的眼眸,猜疑而不解,“娘亲……这还仁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