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仓猝伸手将金一鸣冰冷的手紧紧握住,“一鸣,你如何了,别吓妈妈,你说话啊。一鸣”跟着颤抖的声音,眼泪簌簌的落下。
陆琴婉怕梁云把司徒少南这些天一向没来过的事说出来,徒增儿子的心伤,固然金一鸣死力表示的很安静,但从他这些天寡言少语的状况来看,他的心必然是非常非常痛的。
而本地的金一鸣并没有放弃,他尽力的想要从地上挣扎起来,但不管他如何尽力,只要方才爬起来,就又摔下去,复兴,再摔,他就像不知怠倦,不知痛一样,额头,脸颊,小腿的伤口都在不竭的渗着血,最显眼的就是他方才吐出的那一口血,顺着嘴角渗入了胸前的天蓝色病号服。
陆琴婉被金一鸣俄然的笑吓住了,手中的杯子几乎被她扔到地上,赶紧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因为慌乱,溅出了很多的水。
他大幅度的行动动员着一旁挂着的输液瓶跌落到了地上,牵动着他手背上的针头被迫拔出,针尖把他手背上的皮肤划出了一道口儿,冒着丝丝血珠。
“本来想等你好一好再跟你说,只是现在......一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