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沫泪眼婆娑的昂首看着他,“对,我就是喜好上你了,这回你对劲了吧。”
白羽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可心的节目,只得悻悻的关掉电视。也或许他现在的心并没有放在电视上。
白羽看了她一眼后便面无神采的从她身前走过,独自走到沙发那边,拿起遥控器翻开电视,漫无目标的按着遥控器上的调频按钮。
白羽放动手,暴露了藏在大手前面的深深的笑意,捏了捏儿子的面庞,意味深长的看着郑沫红扑扑的脸颊说道:“爸爸啊,吃到好吃到了。”
本来是郑沫在听到忧忧说的话时,一严峻,一焦急,把白羽的舌头給咬到了。
“唔!”白羽俄然皱眉闷哼一声,二人如触电般的分开。
自从上车分开病院到现在,他都保持沉默,没有说过一句话,和之前的谈笑风生大相径庭,搞得郑沫内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摸不清他的设法。
缓缓地低下头,谨慎翼翼的吻上她的唇,带着顾恤和密意。
是郑沫在清算厨房。
郑沫一把把忧忧抱起来,羞报的瞪了一眼白羽,然后回身进了厨房,不睬他。到冰箱里给忧忧找好吃的。
白羽凝睇着她眼中的惊奇,没有作声。
百无聊赖的他把视野放到了面前茶几上面的一堆杂志上,随即他伸手从内里抽出了几本,大略的翻看了一下,无外乎于一些时髦女性的周刊。
“爸爸,妈妈,你们为甚么要咬舌头?”
直到唇上传来淡淡地触感,郑沫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只是白羽已经不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遇,攻城略池的撬开了她的唇齿。
白羽不由猜疑的侧过甚,看向把手背到身后的郑沫,双眼悄悄一眯,随即冷然的说道:“如何?有甚么见不得人的,还藏起来,不让看。”
身高的差异实在是太伤人了,郑沫如何尽力都没用,连人家的手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夹在指尖的信纸,而白羽却一向很尽情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看着她的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