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雯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觉背后硬生生抵在了木柱上,被潭王温热的手掌紧紧捂住了嘴,她汗毛直竖,右手已将玉璋抽出就要刺将出去。
“王爷的意义是?”绮雯略抬一抬眼睫,似是而非地望他一眼。难不成他感觉,她挑选去做公主的婢女,是因为与他活力?不带这么自我感受杰出的吧?
潭王看出她沉着下来,就缓缓松开了手,道:“你是不是还未认清情势?好久以来你之以是能周旋于我面前,对我无可害怕,所能仰赖的,独一他的信赖罢了。我废除了他对你的信赖,你另有何退路?当今但是你该求我的时候,并非我来求你。”
……
他们之间的间隔仅余尺许,绮雯警戒地退了一步,不动声色道:“王爷感觉我是为了甚么?难不成觉得我会对今上挟恨在心,乘机报仇?”
绮雯被这眼神晃得目炫,恨然心想:老天爷给了这丫一副绝好的皮郛,还附带赠送了一套勾魂摄魄的妙手腕,不定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女呢。
绮雯更加利诱:“王爷……为何认定我会直言相告?”身在这里,她对峙不说他又敢如何?敢对她用刑,还是敢杀她?
似是被她这自称所震惊,潭王目中暴露几分垂怜,留步于她面前,缓缓道出四个字:“何必如此?”
潭王脸上似笑非笑,姿势文雅地虚扶了一把:“昨日环境特别,有皇兄与皇妹在场,我不便插嘴多言,是以危急关头,也没能为蜜斯说上一半句公道话。失礼之处,还望蜜斯包涵。”
寥寥四字,满满都是无法、伤叹,和疼惜,连绮雯都听得谨慎肝颤了几颤。这话补足了便是:好好的侯府令媛,纵任务数不济,也另有过比这更好的前程可选,何需求来受这个苦,甘做别人奴婢?
绮雯极力保持着平静:“王爷所言不错,上一回我对您说的话确切并非实言,而是为求脱身的说辞罢了。那王爷此时又待如何?想要惩办我来出气么?”
只听潭王收回一声轻笑:“没甚么,当时琢锦说了个笑话,我便想拿来打趣几句罢了,蜜斯勿要见怪。蜜斯朴重仁义,令我佩服。好歹了解一场,蜜斯大可将我视作朋友,将来若罹难处,但请直言,凡是我能帮得上的,必会尽力以赴。”
潭王颇诡谲地笑着,更像个又坏又魅力四射的熊孩子,一边拿右手在空中轻巧地比比划齐截边道:“我干了一件好事,使了个把戏,在你与二哥之间教唆了一下,等他返来,他就已经不会再信你了。把你晓得的奉告我,我就另有体例为你挽救。将来你若实在不肯跟我,起码起码,也另有望落个陪他一同被我监.禁的成果。不然的话,到时我不管你,他又嫌弃了你,你便再无容身之地,仅余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