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月微微一笑,自傲满满,“皇后以为,这个故事如何?”
可你如何就晓得人家必然会走这条路?
刘皇后刹时眯起了眼睛,冷冷一笑,“深宫之事,就不劳道长多心了。”
紫煌伸手摸了摸他的羽毛,仿佛安抚普通,悄悄的说了一句:“诡计狡计,我只对该用的人用。”
刘皇后全名刘歆云,是右相刘涵之之女,现在已有三十几岁,因保养恰当,看年纪却还是只要二八韶华,她从小在父亲耳濡目染之下饱读诗书,是个博学多才的才女,嫁入宫门这么多年,膝下只要大皇子紫鎏一个孩子。
那人淡然一笑,“鄙人涟月,紫云宗首席大弟子,师尊——虚衍道长。”
刘皇后身子悄悄一颤,眼神狠恶的颠簸了一瞬,半响,她道:“说下去。”
涟月见她还是不为所动,摇了点头,“皇后的智谋胆色不在涟月之下,我信赖皇后早已有过比这个故事更完美的设法,不过……”他眯了眯眼睛,笑容有了些许阴沉,“纸是包不住火的,再完美的打算也有被人戳破的能够,皇后是怕这事一旦发表,会扳连全部家属?可若我说,这件事统统的细节都由我亲身策划,到时即便事发,也有我来背这个黑锅,皇后是不是能够考虑一下?”
刘皇后微垂着头沉默了一会,正色道:“如此好的前提,道长可有何要求?”
“能在短时候内争夺到最大的支撑者,这偌大皇宫里,可就只要皇后一人了。”紫煌微微一笑,“何况,父皇至始至终只爱母后一人,皇后独守空闺这么多年,真的没有涓滴牢骚?”
涟月仿佛没有听出刘皇后话语中较着的谢客之意,他还是淡然自如,仿佛万事尽在掌中,不疾不徐道:“不知皇后可想独占挚爱,与皇上今后举案齐眉,执子之手,相携到老?”
回了寝宫,卸了妆容,刘皇后将内殿的侍女寺人谴退出去,沉寂的空间里俄然响起一声轻笑。
可这位高权重且能打仗到军队之人足有七八人之多,紫煌为何独独肯定涟月会找上这位久居深宫,且还对朝中事件不甚熟谙的皇后?
崇冥为内心突如其来的欢乐叹了口气,“唉,我也真是无可救药了。”
皇子满十五岁便可出宫建府,紫鎏已在宫外住了三个多月了,现在天恰逢紫鎏三日一探母的时候,母子两一时聊的鼓起,紫鎏便喝了点酒,迷含混糊就醉昏畴昔了,皇后无法,便也只能安排他在凤翔宫的偏殿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