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远处一个凄迷的白点,我眯着眼睛还不好确认。厥后眨眼之间,她已经到了离我不到三丈的处所,我这才好好打量起来。
那女子“嗯”了一声,那声音,就像是风吹枯叶似得,加上如许的场景和她现下的身份,真是别提有多可骇了。
要晓得,夏季的夜晚,若非变天是断不会平白无端吹起这么大一阵风的。
容兮淡定且安闲:“辫子。”
小人咒实在是我和黛黛私底下给这类神通起的昵称,也算贴切,就跟扎小人一样,跟‘听话符’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句诗如何说来着?妆罢低头问夫君,画眉深浅入时无?嗯没错,就是这句诗!之前小狐狸用来描述他和月无颜的干系时,就念叨着这么一首诗。
容兮把手搭上被子,抱怨一句:“太远了。”
容兮冲我勾了勾他纤细苗条的手指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