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过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余伟在一旁说道。秃顶李也晓得胡才这小我,本身之后果为小事,也进过监仓,固然没被他打过,但被欺诈了很多钱,还被他欺侮过,想起来也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
文飞伸手制止了余伟,叮咛道:“把他从麻袋里放出来,扒光他的衣服。”降落的声音,寒意逼人。秃顶李把麻袋口的绳索解开,抓住胡才的头发,把他从麻袋里拖出来,喝令他低头跪下。
每一下抽下去,胡才都叫不出声来,只是微小的哼了两声,身子却在狠恶的颤抖着,他那胖嘟嘟的身子现在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鲜血淋漓,看上去非常渗人。余伟这才心对劲足的系上皮带,跟从着文飞和秃顶李两人上了车。
天上没有玉轮,也没有星星,乌黑的天幕覆盖在大地上,仿佛要把大地上的统统都淹没在无边无边的暗中当中。
“真他妈的孬种,我们又不杀你。”余伟掩起鼻子,提脚想要踢胡才,却发觉竟然无处下脚,僵在半空中,说了一句“不要脏了我的新皮鞋。”就放下了脚。
秃顶李听到后很欢畅,说道:“飞哥,这你就大可放心。我专门空了两间客房以防备用,就算是买卖再好,我也不会用来当炮房的。我会安排伟哥今晚双飞,只要伟哥身材吃的消。”余伟听到内心乐开了花,跨下的雄阳之物竟然有了反应。
胡才痛的满地打滚,身子上到处充满了皮带抽出来的血痕,地上的沙泥都蹭在身上,白一块、花一块的。嗓子也因为大声叫唤变的沙哑起来,到前面都叫不出声来。
“不可,这王八蛋向来就是吃人不吐骨头。极刑可饶,活罪不能免,老子之前就被他害过。”秃顶李恨恨的说道。
余伟飞起一脚将胡才踢倒在地上,与秃顶李同时冲上去,将他的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胡才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透露在世人面前。他更加惊骇了,五官也完整扭曲,伏在地上头如捣蒜,痛苦流涕。一股热乎呼的黄澄澄的液体,顺着他粗大的大腿根部流下来了。
文飞也抽累了,头上也出汗了。他用手掸了一下被江风吹得混乱的头发,昂首看天。月黑风高杀人夜,现在已是凌晨二点钟了,四周一片沉寂,从江面吹来的风,把芦苇吹得“哗啦”作响,摇摆不已,就象是江河奔腾的声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