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落脚,却听安闲在身后大喊,“谨慎,别乱窜!”
好不轻易待构造停下,两人有力地坐在细弱的枝杆上,气喘连连。
安闲笑着搓了搓鼻子,上前两步,“我说云竹姐姐,您这是操的甚么心啊?我但是差点杀了你家世子的人,你见了我,不但不替你家世子报仇,倒还体贴起我来了?你这半夜半夜大老远的跑来,就是为了劝我不要获咎明焰司和云卫的?”他说着一拍脑门,故作惊奇道:“哎哟,我说云竹姐姐,你不会是喜好上我了吧?啧啧,戏本子里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你也看到了,我已经为了一名红颜获咎了两个大魔头,再来一个美人,我可吃不消了。”
“世子,宫中有动静,陛下昨晚已吞咽困难,又吐了数次血,怕是这两日的事了。方才有小黄门出了宫,应是来请睿王进宫的。”
此时安闲一边将束腰重新缠上,一边吐舌道:“好险好险,为救美人,差点连裤衩也掉了。幸亏美人无恙,裤衩也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