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却不睬会她,还是紧紧抓住她手腕,气急废弛隧道:“我是疯了才会任你留下!让你留劣等死吗?你觉得燕诩还会信你?你刚才底子不该帮我!可你既然帮了,而我又承了你的情,我怎能白白让你为我送命!真是可爱!我是宿世欠了你吗?”
他扶住云竹,难掩脸上体贴,“四妹,你没事吧?”
可惜已发感觉太迟,他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底子使不出劲,手中的剑几近提不起来,更别说去追。其他云卫更甚,有些内力稍低的,已是软软地倒在地上。云问眼睁睁地看着安闲轻巧地跃上墙头,再一跃,带着云竹一起消逝了。
那老者明显也是这么想,问道:“为何?少主,现在翼城被燕诩的人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也难飞出去,这条隧道,是我们独一可走的路。此时若再不走,难保燕诩的人会找来,到时想再逃可就晚了。”
她想挣扎,但方才吸了点酥筋散,她此时有气有力,“放开我!我不悔怨帮了你,但我不能跟你走,我不能叛变世子!”
云竹见安闲竟是要带着她一起逃,不由大急,“放开我你本身逃!我不能跟你走。”刚才脱手互助,满是情之所至,但她是云卫的人,她从未想过要叛变云卫,哪怕明知留下要受罚,她也心甘甘心。
听到云问的哨声,连续有卫云赶到院中,但见云竹被他夹持着,皆不敢轻举妄动。此时,越来越多的孔明灯飘到睿王府上空,云问抬眸看了看天,虽看不出那些孔明灯里有何玄机,但也猜到多少和安闲有关。他当机立断,轻喝一声“攻”后,本身率先冲了上去。但云竹当在他的身前,云问到底有顾忌,脱手多了很多掣肘。
云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嗫嚅道:“大哥,我……我……”
这俄然的变故,让云卫有点措手不及,云问心头巨浪翻滚,但很快便逼着本身平静下来,夺过一名部下的脸挺身朝安闲刺去。内心带着肝火,云问手中的剑似被肝火扑灭,一招比一抬狠厉。安闲本就身上有伤,又有其他云卫见缝插针不时补上一剑,顿时有些狼狈不堪。
云竹内心既惶恐又绝望,她晓得本身这么一走意味着甚么,那意味着今后她不再是云卫的,而是睿王府的叛徒,她一刹时已落空了全数。
他的手方动,安闲已抽出佩剑,却不是刺向云问,而是一手抓过云竹将她挡在本身身前,一手将剑抵在她脖子,神采狠戾,“是你用心引他来的!我若不能脱身,你休想拿到极乐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