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儿吃力的将烈焰扶起,拿了床被子垫在背部,然后盛了一勺药,悄悄吹了吹才送到烈焰的嘴边。
彤儿从没见过如许的烈焰,在她印象里烈焰一向都是阿谁威猛无敌的兵士,她无措的道:“王妃,这可如何是好?”
婉转与彤儿在烈焰房门前连续敲了好久,可仍却无人回应。
侍卫们哪敢承诺,惶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行。
烈焰此时已是嘴皮发紫,可他还是不做半分停歇,刚强的道:“王妃就算将部属赶出府去,部属也得先将东西搬完,顾将军为王妃装带的物品宝贵,如若受了潮如何了得?”
另一个侍卫又道:“不知是否起来晚了?
烈焰见王妃此时正吃力的搬运一个较大的箱子,他赶快上前将箱子夺下,道:“王妃,您歇着,这些粗活由我们来做!”
“不会!”婉转判定的答道,这些光阴以来,她多少对烈焰有所体味,他一向都很勤奋,除非有特别启事,要不他是毫不成能早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