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着又用手一拍,子洛一声呼痛声随口而出。
一番唇舌绞缠,子洛终究晓得了甚么叫自作孽,不成活。他只觉下腹一阵打动,赶快一翻身,冲下床,在一旁运功熄火,只听得床上传来悄悄的银铃似的轻笑声。
门外守夜的铁影失声暗笑:小爷,你做也做了,便不该笑的,现在夠你受了,自求多福吧。
本来那壁上有扇暗门,不细心看不出。当日子洛在王府吃足了辰星的闭门羹,此次在恒王府中便设想了这个暗门。
似抱着绒娃娃似的,手、脚全置在他身上,俩人的墨发相互交缠着,时不时,星儿为了取暖,还不断地往他怀里钻。
子洛一顿,欲火上升,当即反客为主,狂热地吻住了辰星。
第二天一早子洛醒来,便见辰星灵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话刚说完,子洛一个手软,人一下扑倒在辰星身上,心凉了半截,反问道:“星儿,你说甚么?
子洛无声地笑了,那深遂如墨的眸中,氤氲着浓烈的密意与宠溺。不由地悄悄为她拢了拢散在脸上的乱发,疼惜地为她塞好了被子,不舍地轻撫着她的香肩,脸偎着她的墨发,深深地吸吮着她的体香,一颗心被爱添补得满满实实。
辰星大急道:“甚么,甚么这里是你的房,证据?”
夜明珠的柔光中,辰星看着子洛那殷切瞻仰的清澈眼眸,到了嘴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现在本身这般身中难明之毒,她没法承诺。
仓促沐浴后,头发尚湿,辰星便靠在桌上打着打盹,任由素儿替她擦干头发。
晓得辰星火大,子洛只得任其乱扔,口里还不依不饶,边笑边躲说:“谁让你含混了,我可没用强。”
子洛再也忍不住,轻笑岀声来:“星儿,既来了,就别走了,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呢。”
俄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夜鸟的叫声,在黑暗中更令人不寒而栗,子洛暗笑;这鸟叫得正当时。
这时的子洛内心,潜认识但愿既成究竟。何况已欲火上引,急乱地试图解下她的腰带,他的呼吸粗重,人越来越打动,解不开,干脆扯吧。
俩人的气味越来越急,辰星垂垂地被子洛弄得迷醉此中,难以自拔。
一缕清爽的婢女透民气脾,不知有多久未闻到这诱人的、星儿特有的芳香了,他不由的深吸一口气,又吻了一下星儿的额头,沉默很久才痴痴地说:“星儿,承诺我,别再分开我,我的心――也会碎的。”说完,他便堕入忐忑不安的等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