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看着这个胞弟皱眉,弟弟像父皇,他像娘舅,仿佛不是一个娘生的。他按说应当主动请缨,但东南七州太敏感,万一父皇让他去,他去搞甚么?
其别人都吓得不轻,这很多好的准头啊,圣上真是老辣,看那脱手,但是利索。
泰王和沈嘉豪忙接旨。
圣上看了世人一眼:“泰王、沈爱卿听旨:本日调神策军精兵三千,由泰王统领,前去信州帮手旭王;让他好好养伤,刺客及主谋朕必诛之;若身材尚可,东南七州一应事件,皆由他决计,凡造反、抗旨、不听令者,准他先斩后奏。”
宁王吓一跳,其别人也都吓一跳,极少见圣上如此大怒,看来真把他惹急了。
神策大将军沈嘉豪,须发皆白,目光锋利;一身布甲,铁血肃杀,老而弥坚,凛然说道:“圣上,臣觉得,刺客武功高强、早有预谋、心狠手辣,别说正凡人,就算妙手,俄然遇刺也伤害。再说旭王遇刺,信州并未乱,由此可见旭王爱民,民亦敬之,逸公子亦功不成没。”
御案上一片混乱,案前地上也挺乱,几本奏折与茶碗被斩杀,一地碎瓷片与茶水,看着仿佛尸山血海般惨烈,腥风凛冽。
泰王一身黑底金龙罗袍,风华正茂,凤眸闪过精光,忙上前应道:“儿臣在!”
恭王、荣王、宁王、泰王、辽王世子赵晔、兵部尚书茅梁笱、骁果卫大将军嵇光、神武大将军长孙有容、神策大将军沈嘉豪等很多人站前面,一声不吭。
殿内氛围变得更压抑,圣上不开口,恭王也不开口,谁被惹急了都伤害,何况是圣上。
最后一个嘲笑话,还能再发明粮仓吗?恭王的神采终究变了,看茂发王。
荣王一脸严厉担忧的接话:“父皇,那现在该派谁去代替王叔?”
说着又怒,操起镇纸砸畴昔,“嘭”一声砸荣王额头,和宁王一个位置,血立即流出来。
圣上面上安静下来,淡淡的看他一眼,对他、对前面几个儿子都不抱但愿了,直接看前面,天威凛冽:“泰儿!”
圣上面色阴沉,声音冰冷:“谁来奉告朕,信州究竟是天旱,还是有人造反,让上天大怒,故而大旱!天已下雨,旭王代民受过,反遭刺杀!那就是造反了!洛山粮仓存粮八十万石,三千精兵杀到恒泽县!信州刺史在做甚么,这么大事从未上奏,也反了吗?”
圣上怒,操起砚台就砸畴昔,正砸中宁王额头,血立即涌出来。
圣上安静无情的应道:“粮食减产,粮价上涨,是常情。但如果逆贼造反,奸商趁机哄抬物价,扰乱民气,就是跟着造反!造反还敢不满,来威胁朕,谁给他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