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喊声响起,一队人马已经率先冲到门口,没有涓滴踌躇,抢先的一个男人拔刀就朝着曹子恒攻来。
这一刀半点奇妙没有,唯独只要快,狠,准三个俗到不能再俗的特性,只是,便是这三个字在曹子恒当今的修为下倒是被挥到了极致,那保护统领刚认识到曹子恒的修为惊人,想要闪避,曹子恒的刀芒却已经劈散了他的刀芒,然后断裂了他的长刀,再将他一刀两断。
这一家子,完了。
“便在村庄东南约莫十几里地。”
问了然方向,曹子恒回身便走,回到本身借住的农家,牵出本身的马就策马朝着那朱武连环庄而去。
但是,此时这家人家的平静却已经被突破,在那陈旧的屋子门口,一个穿戴破布衣衫的妇人死死的抱着几根已经看不出形状的骨头架子哭的撕心裂肺,一个一样穿戴破布衣衫的男人浑身伤痕的板滞躺在地上,看起来一样只剩下半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