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么时候醒来,石榴感到被一双大手箍住,肥厚的肉感传遍她的满身。石榴蓦地惊醒。这身子既不是王季平的,也不是心上人的,那么是谁跟她睡在一起?

大红地毯把寝室和客堂连成一体,天花板上悬着庞大的琉璃灯,照得室内如同白天。里间摆了一张特号席梦思,锦被流苏,颇象洞房,外间摆着一个圆型餐桌,不大,窗前另有沙发茶几,上面堆放很多的时令果蔬。这间房东向,庞大的玻璃幕墙透现被放大的明月,玉轮象燃烧的火球,放射着道道霞彩。

见王季平要走,石榴大急,欲站起来,却感到头有点晕沉。黄老板虚拦一下石榴,满脸的笑,说道:“王老板才去一会儿,你不会与他形影不离吧?”

如何了?我才喝了大半杯,这是甚么葡萄酒,酒精度那么高?

“春生哥,我也想你。你如何现在才来找我?”

黄老板有恃无恐的模样,让石榴摸不着对方的底。

石榴规矩地站起来,背靠在王季平的椅子上,王季平却悄悄挪动了椅子。

明天因为有王季平陪着,石榴表情很好,也不感觉很饿,吃了几口后,再看黄老板,他饮下了那杯残剩的酒。

石榴跌坐在椅子上,看着王季平出了房门,想说句甚么,却说不出来。

王季平适时地补上一句:“就喝这一杯吧,你不能拂了黄老板的美意。”

这一巴掌石榴用了尽力。石榴的热诚因为王季平,因为这个黄老板,被触收回来如同火山发作。

明月几时有,今晚照谁家?王季平的眼睛艰巨地眨了眨。

黄老板悻悻地收了手,望着王季平笑道:“王兄,既然你们都来了,就叫他们把菜奉上来吧。“

石榴刚说不消,王季平忙插嘴道:”黄老板买卖场上的财主,不陪他喝点情面上过不去。如许吧,既是葡萄酒,酒精很低,少喝一杯两杯行。“

黄老板斜着石榴,一边穿衣服,一边忿忿不平的低骂。

“臭**,你敢打我!”

石榴看看本身,浑身不着寸缕。这一刻,石榴全明白了。

看来这礼节上的事不该付不可。王季平既是和大老板谈买卖,她现在的身份是王季平的助理,这杯酒不喝还是不可的。

遭天杀的王季平,你把我当何为么?我不是你的棋子,任你摆布!

这个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的人,是黄老板。

王季平又指着石榴笑道:“这是我的助理,石榴石蜜斯。“

本来他们玩的是权色买卖!石榴榴哀地闭上眼睛,内心扯破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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