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
石榴靠近那男人，垂手敛眉，低声说：“老四，家里甚么也没有，我去买点早餐。”
老四一听勃然大怒，抡圆手臂，啪啪的每人给了一个大耳光。
老四猛地倾身，给了石榴一个清脆的巴掌。
老四恶狠狠地瞪着石榴，带笑不笑道：“你不是也没上班吗？还不是老子养着你！”
石榴惶恐地望着老四。老四抓起床边的烟盒，取出一支烟，点了火。
太阳升得老高，这排挤租房独一紧闭的木门吱呀一声翻开了，出来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女人。这女人身材不错，穿着却不但鲜，有点退色的蓝布长裤，红色的衬衣有些浑浊。瓜子脸蜡黄，大大的眼里仿佛枯涸，没有神采，头发更见混乱。
石榴浑身颤抖，忙祈求道：“我给你钱，给你钱还不可吗？”
老四瞅着石榴呆板的神情，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不是没钱吗？”
一起上石榴心如刀割，不竭地抛挥泪珠，暗叹本身命苦。
谁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是石榴。与十几年前比拟，的确判若两人。当时她四十不到，如何阑珊得如此短长？
那两个男人见状，忙奉迎地说：“四哥，这个靓女太标致，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就先让给四哥尝鲜吧。”
老四凶神恶煞的神采，让石榴颤栗不止。她绝望地闭上眼，晓得噩运开端了。
石榴的心瞬时沉到冰湖里，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惊骇地望着老四。
石榴说完欲走，老四伸手拦了一下。石榴一愣，当即有了戒务之意。
老四行迹无定，石榴也懒得去想这些。没有老四，她还能享用半晌的安宁。
老四见石榴还不肯掏钱，肝火渐炽，大声喝骂：“臭**，刚才老子接电话你听到了，就有买卖上门，这一单买卖，少说也有几千，还不敷你花吗？”
石榴又痛又悔，大哭不已。老四讨厌地瞪着石榴，轻视地说：“看模样你也不象个好女人，装甚么纯粹？孤身一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不是鸡，也是别人包养的货！老子宠上你，是你的福分。”
石榴本想回绝，但想起刚才的事，有点心悸。看这个叫四哥的人固然面相有点粗鄙，但辞吐还温文，不象好人。看那两个男人的模样，四哥还是有些威风，有他庇护，今后或许去掉很多的费事。
今后老四常常来骚扰她，厥后还找出她的银行卡。看到石榴身上有油水可榨，老四干脆和她住在一起。
石榴说着把一卷皱巴巴的钞票取出来，递向老四。老四一掌扫落地上。